“有什麽不一样的?”李玄青双手一摊,一脸坦然,“反正她们那里也是给朕用的,你这里也是给朕用的,同是给朕用的,你倒说说哪里不一样?”
要说这上天生人绝对是一降一,枉费他卫云翼白日里怎样风光,到来却独独对这个无赖皇帝完全无法!可怜卫云翼这宝贝,想当年多少要名将都被他说降了,便是苏秦在世,张仪重生,在他面前怕也要败阵来。可也不知怎麽,一到了床上就总吃李玄青的亏,话不三句就被噎死,倒像是个新妇,说什麽都是嘴笨拙。
既然辩不过,索不辩了,卫云翼乖乖躺,只求李玄青快涂完。
让朕的人健壮是太医的本分,莫说是你了,就是那些後妃月事不调、房後不孕的,哪个不是自己去找太医看?又有谁没脸见太医了?”
反正先让你了,看你还有什麽来磨我?
李玄青自然猜到卫云翼的打算,却也不阻止,反是把那瓷坛伸手引过来,然後手指抹了药膏,从他背上绕过,直接伸到後庭里去。卫云翼後边被刺激著,前面里又著,这场景看得李玄青是目旷心怡,恨不能找个画师画来。
你李玄青为什麽没有阻止他?原来刚才那番话本就是李玄青编来骗他的,太医的原话本是治疗期间,不能行房事,所以李玄青早就决意让卫云翼嘴巴伺候,只怕他不愿不肯;这他一听涂了药还要行房,自然心里恼火得不行,心甘愿地为自己火。於是李玄青得了便宜还卖乖,又能任意妄为,怎不是一等的好事?何苦又要阻止他?
李玄青这一席话真是气得卫云翼恨不能把那太医吊起来打上百八十军棍,再扔到冷里冻上三天,挂在城墙上示众一个月。然而想也没用,那太医估计拿了皇帝的赏银正著升官的梦呢!自己的小命果然还是得自己救,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李玄青得逞,否则以後更没法让他消停了,这还得了。
“好好好,我也不跟你争辩,你快快把药涂了,我还得睡觉呢。”
主意打定,卫云翼就爬将起来,李玄青手还在他屁里夹著,不知他又要作甚,只好暂且来,随後便见他调转了个方向,面朝自己端正地跪,然後一个俯磕的动作,一把抓住自己间之,放在嘴里起来。
“这能一样吗?!”卫云翼火气愈发大了。
再说卫云翼伏在李玄青间,本就是个不自在的动作,偏生後庭里又被人抓著来去,上更不痛快,少不得腰上扭了扭,咙里也呻了几声。李玄青看了更冒了火,忍不住一手猛戳他的後,一手抓住他的在自己的阳上,卫云翼叫也叫不,躲也躲不掉,只觉得咙里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後面药膏里的手指也增加了一个,两手指和著腻腻的药膏在後里横冲直撞得人心神狂乱,恨不能主动送腰去迎合,倒比这随便乱挑
“你这话说得可真没良心。朕给你涂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你可是舒服了,朕在这儿抓耳挠腮不得舒坦。不行,一会儿涂完了朕得先趁把火了,反正朕也问了,太医说不碍事,都是滋补的药,涂在龙阳上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