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笙艰难地站起来,右已经动弹不得,稍微动一就是钻心的疼痛,嘴里嘀咕着,“反正已经断了……”
坏来不老。这丫什么时候来的,刚才也在吗?
算那只歼商还有良心!
那四个人中有三个看起来都是欧洲人,最后一个黄肤黑发形稍矮的男人掏一张照片,问:“傅华笙?”
老爷这话几乎已经等于是要断绝父关系了,冯婉心一慌,可是她太了解老爷的脾气,知越劝越坏事,焦急不已却又不敢再说,指望着那小能开窍说几句话。
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真想死吗?
老爷接过崔谦仁端过来的茶,在红木椅上坐了来,“喜鬼混,不愿意回家是不是?我成全你!以后你都不用回来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过问你一句,你就算是死在外面也跟傅家没有半关系,你要是敢踏傅家的门,老打断你的!!!”
乔桑藏在几步远的大树后面,差惊呼声,脚步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傅华笙挑了挑眉,惊慌状,一脸无辜,“傅华笙是谁?”
一时之间,问话的男人也摸不准了,正准备掏手机照清楚他的脸,黑暗之中突然窜个人来,哭嚎着在傅华笙上锤了几,“你这个杀千刀的,又借利贷赌钱
老爷一个茶杯砸过去,落在傅华笙脸上之前被傅臣商半空中截住。
傅华笙缓了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他这个样显然没办法开车,这地方又很难打到车,最惨的是手机也摔坏了,这深秋夜寒、更深重的,不会是要在荒郊野外过一夜吧……
安久扯了扯一旁傅臣商的袖,“傅臣商,你倒是说句话啊!都闹成这样了……”
傅臣商不动声地看了房门的方向,然后悠悠:“自作孽不可活。”
那她岂不是听到了笙笙说对女人没兴趣的话?
傅华笙以为是傅臣商安排的,却渐渐意识到不对,车门打开,里面迅速走来四个黑衣墨镜的大汉,二话不说掏了枪对着他的脑门。
天无绝人之路,刚还在想没车就有辆黑的轿车在他旁边停了来。
傅华笙这会儿被打得都快破相了,额脸上满是血迹,加上夜昏暗,还真不好认的。
冯婉急忙追了上去,却在看到匆匆消失在大门的衣服一角后顿住了脚步……
见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冯婉简直捶顿足。
乔桑?
她说什么好,有这样一个哥哥大概是上辈折了翼断了袖……
“!!!”
傅华笙给了傅臣商一个“我可不会激你”的神,一瘸一拐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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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负责的只有他二嫂一个人。”傅臣商一本正经地回答。
“……”
安久拧了他一把,“拜托,这孽明明是你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傅华笙没走多远就撑不住了,踉跄着摔了一跤,低咒了一声“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