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个致的盒,里面是一套帅气的军装。
安久立即兴冲冲地抱着衣服跑过去,“你穿这个。”
傅臣商眸里有几分调笑,“衣服。”
傅臣商双眸幽深地看着那套制服,“那你要先把我的手解开。”
“喜?”傅臣商勾了勾嘴角。
傅臣商上穿着套休闲T恤衫,从一面一番就整个都脱了来了,接着脱宽松的,最后只剩一条紧弹,很明显的鼓鼓一大包。
“哦哦……”
安久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正继续翻找着,然后前一亮。
傅臣商再伸另一只。
“想要吗?”傅臣商又问。
接着,是套的领带,然后是接近墨的藏青军装外套,长伸笔直的……
此时此刻,安久总算是深刻理解了什么是“为你穿上世上最的婚纱是为了亲手撕碎”,完全是一样的理嘛……
安久二话不说跑去帮他解领带,结果因为刚才太过用力,死结打得太紧解不开,最后埋着用上牙齿才给解开了。
安久半信半疑地去翻找粉箱了。
要是平日里,安久早就羞得四乱窜了,这会儿却盯着看得目不转睛。
傅臣商挑眉,很好心地提醒,“宝贝,你想玩S*M?粉箱里有专业……”
“快穿。”安久掐着腰促。
箱里一堆五颜六、有圆有方有长跟玩一样的东西。
傅臣商先是双手伸去,然后从往上一颗颗把扣系好。
他的小妻正用一双白的小爪撑在自己,以一副风公怜香惜玉的神看着自己……
傅臣商来之前换了个角度思考,既然安久不好意思穿,那由他来穿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安久惊得的一缩脖,诚实地不止。
安久一本正经:“小宝贝,我会很温柔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整个北平没人敢动你一手指……”
安久急忙先抖开里面那件白衬衫,狗地凑上去伺候他大老爷更衣。
整套都穿整齐之后,一烈的禁气息扑面而来,而比禁气息更烈的,是让人想要把他上的衣服扒来的|望……
“还有一只。”安久吼。
于是安久把他两只手合并,然后用那领带绑了起来。
安久咽了吐沫,一只小手颤抖着搭上他的,然后稍稍用力把他往后推,傅臣商顺势躺到了床上。
傅臣商被绑着的手放在小腹,从他的角度看安久埋要领带的姿势……已经暧*昧到危险的程度……
安久一个都不认识,只认了蜡烛和鞭……
“满意吗?”傅臣商凑近了些,朝她耳侧了一气问。
看到安久的表以及说的话之后,傅臣商简直哭笑不得,某些事似乎如同脱缰的野狗一般逃脱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