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了,她岂不是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苏竹漪把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直接用手指梳发。虽没有突破金丹期大圆满,但她明显觉到自己快要到那个瓶颈了,这元婴期的雷劫,却是不知何时会至,想来她不会等太久。
苏竹漪想要翻,却是有心无力,渐渐沉溺其中,等到这一波接一波的涌过去,她迷蒙地睁,看着上压着的人,只觉得有哪里不对。
秦江澜吻着她的唇,缓缓压。
柳腰浅摆,花心轻折,香任蝶采,粉汗如珠,白玉生红,如鱼得正。一场厮杀掠夺,她在风,眨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嗯!”他低轻啄了一她的额,手不老实,还覆在她,掬着那柔白,舍不得放开那玉脂暗香。
苏竹漪忍不住地了一唇,她只是觉得自己突然有儿燥来着,莫名兴奋和期待,却又有一儿紧张,能涨修为是好事,然而如今她重生一回,也变了,算是一回了吧?
斜阳沉山涧,天地间便灰蒙蒙一片,她的玉簪落在一旁,因为天暗了,簪上萤火虫一般闪耀的光芒就多了一些,星星的光绕着它们飞舞,本是靠近了她,却又好似被动静惊得四飞舞起来。
不知不觉,皓月悬空。
明明,她明明只自己的。可现在,她有些恐慌了,她害怕哪一天,会把秦江澜看得比自己重。他可以为了让她重活一次,以祭祀光镜,苏竹漪觉得别人为他付理所当然,然而她没办法接受自己也愿意为了他人而一再退让。
因此,现在的苏竹漪神不愉,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了。她一脚踹,脚用了力,然这一脚踢却被秦江澜伸手捉住,还扯着她的脚往一拉。
她发丝散乱,发上有细碎的花,白玉一样的脸颊上生了两坨红晕,嘴唇之前被狠狠的过,现在微微红,红艳艳的像是在唇上也抹了一层甜腻的脂,这么伸一,又媚又诱惑,像是在无声的邀请,请君采撷。
她想
衣衫四散落,盖在了艳的花丛之上,而她抑制不住自己,发了一声叠一声的,细语如莺。
“别气。”他再次将她压,手上用了儿力气,将她的别开一些,接着看似十分虔诚自责着:“这次我合你修炼。”
一刻,她猛地醒悟过来,“秦江澜!”
这还是不。
秦老狗!
她想反驳,却被堵住了嘴。骂人的话没说,在她心中转了千百遍,却再也没有的机会。那深深一吻,让她都快窒息了,而之后,灵气随着两人紧密贴合徐徐运转,一涌她四肢百骸,让她通舒泰,再次沉醉其中。
来真的啊?
到底哪儿不对呢?
你那么卖力什么!苏竹漪心烦,提脚就踹过去。不只是烦自己忘了,也烦她会被男祸了心神,明明蛊还没消,她对他也没有多深的,但却无比契合,仿佛还残留着六百年前的记忆,让她沉醉其中。
“我刚刚忘记运转心法了。”苏竹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大好的机会,她居然忘了。
苏竹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