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洋知他是个脾气,不由的叹了气:“莫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总要同我说一声啊!”
萧慕寻微垂着眸:“他已经死了。”
莫钧青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
莫钧青不愿同外人说这些,那日他急忙赶去请掌门,哪知两人赶去之后,却和祝明霄起了争端。
“一些响动声,
心像被掏空那般,一直以来都是仇恨在支撑着他,而如今他不知该以什么样的理由活去。
分复杂。
冷将屋的红绸染湿,风将一盏孤灯得苟延残,烛光将他的影拉得老长。
真不知谁能治他。
莫钧青:“什么?”
这次月淮城观礼也是,莫钧青本不想来,可陆归舟之死令天衍宗都焦烂额,他们自然是相信萧慕寻没有手杀人,奈何卓昊天就是揪着不放。
程鹤洋:“……”
邱真愣在原地,朝萧慕寻望去,这声音在他脑海里缓缓炸开,无数次梦境里的事突然变成了真,令他一时间几分恍惚。
这么大成见?
程鹤洋也急了:“莫友,你倒是说说啊!”
莫钧青本就激不得,还差同祝明霄和韩英大打手。
苏明瑾的确死不足惜,不值得他惦念。
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程鹤洋比莫钧青修为一些,很快便察觉到了,朝着那边望去:“莫友,你有没有听到……”
程鹤洋本打算今日城,却没想到莫钧青非得拗着明日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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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城四通八达,本不知莫钧青和程鹤洋会从什么地方,若动用传音符联系莫钧青,怕是会打草惊蛇,还是跟着邱真主动去找更好些。
莫钧青随意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不如不说!”
莫钧青:“亏我之前还觉得祝明霄好,算我瞎了看错了他!”
哪知祝明霄和韩英却一咬定没见过萧慕寻。
了一整日的雨总算是停了,明月渐渐升至碧树树梢,雨顺着红艳的榴花滴落。
现在算来,已结怨一年多了。
天刚晚,邱真便带着他们两人悄悄离开了客栈。
现在也没有其他证据,两边就僵持来了。
程鹤洋焦虑得走来走去:“均青,你这是何意啊?都已经到了月淮城门了,怎么还不去?我这次来可是奉了师命,不能有半差错!”
程鹤洋疼扶额:“……”
他追寻苏明瑾多年,明明大仇得报,此刻却没有那种痛快的滋味。
邱真双手抱拳,朝着萧慕寻深深拘了一礼:“多谢你告知我这个消息。”
可无论如何……
月淮城素来有花城之称,五月花事成灾,便连城郊也是大片开得灿烂的榴花。
莫钧青抱着药罐捣鼓着灵植,听了程鹤洋的话,不由重哼了声:“这么着急,你何必等我?”
其他人没功夫来月淮城,担自然落到了莫钧青这个掌门首徒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