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不要钱似的一颗颗,黑发青年放脸面、呜呜咽咽地求饶,却仅能换来变本加厉的逞凶。
惜花的黑发青年立时控诉:“会死的!”
由于那个小圆罐的存在,那朵矜贵漂亮的花,早已被涂满了一层又一层、近乎透明的香膏,许是因为温度过或抹得太多,竟有颗颗分明的珠,顺着逐渐舒展的花花叶,滴滴答答地。
唇染满光,轻换气的青年仿佛被了蛊似的,不由自主地了。
待到云收雨歇,花园里重新恢复平静,炉里满满的柴火早已化作一堆暗的灰烬,黑发青年素来畏寒,纵然恼某人闹得太过,也还是抱紧了那条茸茸的狼尾,又累又困地蜷在对方怀里取。
如同一只找不到的小鹿,摸黑的没没脑地横冲直撞,地动似的,直把周围的一切动震得发颤。
枝叶轻颤,花朵原以为这就是今天这场浇灌的结束,谁料那年轻的匠人真是个傻的,竟死死怼着那沉甸甸的,半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一定要花朵把所有的都喝光才行。
唯有他家这只毫无章法的狼崽,愣是拿了最大号的,直地怼了地底,贴近花最隐秘、最重要的系,完全不给对方半逃脱的可能。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圆罐竟是从哥哥上掉来的。
说势也很势,说温柔也很温柔,夜里勾连的声清晰而明显,黑发青年又羞又恼,想逃却逃不得,活像是被狼住的白兔,睁睁地瞧着对方折腾。
而到了此时,那潜伏已久的、属于花匠的,也终于没忍住有了行动。
绯痕斑斑,似是在雪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红梅,指腹在青年肩脊背、那些被自己咬的印记上连不去,掺了
一想到此,近来发生的所有巨变磨难,似乎都变成了日光轻飘飘的雾,无声无息地散了个净。
花是需要浇灌的。
沈一有没有受到“被疼”他不好说,但他真的疼得快要死了。
一的试探、一的探索,不知过了多久,那没经验的匠人终于赶在花撑不住前,找到了对方最容易收营养的系。
然后沈裴就后悔了。
所以他很快便敛了笑声,没有透半分得意,反倒还可怜兮兮地,去拉青年挡脸的手。
可沈一又是清楚自家哥哥脸有多薄的。
生理教育书刺激得去补了许多男男间的知识,沈一瞧着那洁白莹的膏、嗅着那甜而不腻的味,哪里还能不知它是什么用?
――哥哥也是想要我的。
营养过剩,盛开的花都已经合不拢了!
正常人家都是拿着把小小的壶,适量又细致地,一翻土,一洒,生怕伤到了那的花。
“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箭在弦上,意蒸腾,隐约猜到了对方在担心什么,沈一没有说些花言巧语的假话哄骗对方,只是绵绵地耷拉着耳朵撒:“哥哥……”
但忙着浇花的狼崽却只是低低地笑,哄人的好话说了一堆,该有的动作半没停。
可沈裴却觉得这次浇灌的营养太多了些。
柔红唇近在咫尺,他紧青年白皙纤细的手腕,垂眸吻住那饱满丰盈的唇珠,然后不轻不重地,用犬齿咬破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