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以前很亲密。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种只是累赘,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不理解。”
赶走外人后,佐助待在房间里,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一个问题:为什么?鸣人,为什么?
“那当然了,我一定要让他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佐助望着窗外的月华,暗决心:鸣人,你为什么要这么?次见到你,我一定要问答案……
“你放心吧,我答应以后一定会让你和鸣人见面,让你们好好地聚一聚。”
胡言乱语的东西都给我理掉!”
站在一边的药师兜不禁发问:“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大蛇报之一笑:“真是天真呀,哪怕我只手遮天,也不可能把已经印刷好并发行去了的报纸书刊全解决掉,再说,哪怕这些都没了,还有电视,还有人的记忆呢。”
佐助使劲甩掉了他的手,对着他和大蛇掷去一个瞪:“都给我去,看着烦!”
此时此刻,在窗外运动着的,正是火炉一般不曾停止过燃烧的深红的大地,以及在大地母亲那轻柔的歌谣儿中酣然睡的月光。月光照得四面八方白亮如昼,像是了一场雪。好一场浪漫的、皎洁的雪!冰凉的雪落在他静悄悄的手心上。
他把目光投向窗外。
“这种万金油的回答模板完全没有说服力。从小就认识是真,亲密也是真,但绝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大蛇把地上的纸团拾起,将其摊开。已经被拧得不成样的文字们沉重且安静,像莱茵河。他看着这篇文章,意味深长地笑了:“你每次听到鸣人的事都会有异常的起伏,刚才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即便复仇心切,你也经常把鸣人的优先排在最前面,相应的,鸣人也愿意为了守护你而委曲求全,为了给你铺好后路,他把已经拥有的和可以拥有的全都放弃了。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这是真正的。”
“佐助啊,你的心我们懂,但恕我直言,你不能去找鸣人。你忘了你来到这儿的本目的了吗?现在好了,你可以随心所地追求力量,不用担心被打扰,省去了一大堆麻烦,同时,我也可以避免在这件事上被木叶纠缠,腾手来解决当的难题,专心寻找治疗双手的方案。鸣人的行为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对我们有利的。”
药师兜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想开儿,说不定你复仇成功后回到木叶村,还会被男女老少围着要签名呢。”
“但这些都是假的,不是真的!我……”
“消息多半是鸣人自己散播来的,他自愿背锅,为何不成全他?”
“那你说怎么办?这种胡诌乱造的文章……离开木叶是我自己的意志,叛忍也是我心甘愿当的,和鸣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反倒是他成了罪魁祸首,我却被夹迎?事不该是这样!”
“不可理喻……我要去见他!”
“见鸣人?”
十多年以来,他一次如此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推开门走去,把鸣人留来,和他多说几句话呢?
顺着这个疑问,他回想起了当年鸣人的诸多行为,比如在某一个夜晚,为了不被他看份,偷偷地把装有零和冒药的包裹放在他的家门。当然,他一就猜是鸣人啦……那天夜晚,他也像这时候一般,携带着纠结的心,怀揣着对鸣人的疑问,默默地仰望着窗外的圆月。那天后不久,他就无意间从别人中听说,原来鸣人为了给他买那些东西,走遍了大街小巷的店铺,挨过骂,也挨过打,于是他忍不住猜测鸣人是不是喜自己,可当他第二天去问的时候,鸣人却直截了当地否认了。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佐助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懒得再去想,便把这个问题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