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嘛。”大以知的手顺着赤井秀一的斜锯肌游走,语气中带着考量,应该是,看见他轻微的颤动了一。
大以知有些不自然地偏开,深一气,只觉得空气中闷得厉害。
大以知在他的肌上停留了一会,随后环手抱住了他,“没有,大君,我没有在玩你。我是、我有很认真地在……”品尝。
看着大以知似无所觉的面庞,赤井秀一心炽一片,像往里丢了两把柴烧得更旺了。
赤井秀一猝不及防被到墙上,顿时只能听见嗡嗡一片的白噪音。
“别……”赤井秀一没忍住仰了一声,腹猛地一,差没连都一起来。包裹着充血的阴,被有些糙的布料不算狠厉地摩,似乎能觉到大以知洒在上面还温的吐息。
靠太近了所以前只有大以知放大了的脸,耳朵听见了两个人颈动脉鲜活地动,赤井秀一索附上去,尖受到了比刚刚更加剧烈的律动。
这是邀请吧。
大以知终于摸到了墙上的灯光开关,伸手够过去却失了平衡,两个人几乎是一起摔到了床上。赤井秀一还没回过神,被踉跄着咬到了自己的,又不慎岔了气,一时间咳嗽不止。
虽然表已经被烤到微焦了,但是里面的芯松地还带着丝丝味,姜粉在里面非常恰到好地醒了醒神,中和了蜂蜜的甜腻——是非常清的味。
烟熏风味的,是黑麦酒。
于是后面的事赤井秀一就不知了,只在中间似乎是中场休息的时候被大以知掐着问什么时候走。他被灌灌到想吐,天见可怜,他绝对是脑震了,所以他忍着眩晕回答说,“在明天之前吧。”
莱伊最近瘦了很多,脸上的肉略微凹陷去,换在旁人上会显得有些疲态的面容合上他那双狼一样的绿睛,却看起来更锋利了。
大以知一只手着湿的布料打圈,总觉还有一些别的味,另一只手掰起赤井秀一的一条几乎将他翻了过来,祂凑近闻了闻,今天莱伊香香的,是有甜的味。
于是很快他们两人都赤条条的了。赤井秀一两条岔开摆淫靡的姿势,两指撑开已经过松的,俏生生地吐一湿粘稠的,空气中还有一被烤制到微焦的香味。
?
就是一咬去姜饼人好像裂了好几。
“你自己有还用我的。”大以知瘪了瘪嘴,被赤井秀一挽了个上去,有松松垮垮的,没在意,就看见赤井秀一已经得不行许多,濡湿了一片。
赤井秀一把大以知又摁回床上,看见大以知玻璃球一样的珠里面也有一个好明显的他,发乱糟糟的。他直起,用手随便梳了一,又脆用刚刚从大以知那里勾来的筋束上了。
这样锋芒毕的莱伊却有着十分丰腴熟的肉,连肌都已经成为最适合祂握持的弧度,再厚一分则显得累赘,再薄一些则不够柔。
大惊喜,今天的黑麦君……还自带小甜品诶。
“你抢我筋什么?”大以知抗议。
“我发比你长,”赤井秀一慢慢地用肉磨蹭,有一别样的放,他俯笑的有不怀好意,“你坐起来我给你扎上。”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大以知反手住赤井秀一把他抵在墙上来了个深吻。祂不需要呼,所以只顾着往里往深探索。赤井秀一刚开始还招架一二,亲着亲着又没来由走神,觉自己好像一个装满甜品的盘,不然大以知怎么会一寸寸舐过去,又觉得也许是装满蜜的杯,不然大以知怎么会时不时。
赤井秀一哼笑了一,揪住大以知已经开了一半的领拽过来吻了上去。
他们可以抵死缠绵,在明天之前。
“笑什么?”赤井秀一跨坐在大以知上,没注意到自己嘴角也带着弧度,他轻轻咬了一大以知的鼻尖,“我不比游戏好玩吗?”
不止吧,范围有太大了。
然后就听见大以知在笑,不是微笑或者好奇的笑,而是笑声的,像脆甜的桃会爆汁一样净朗的笑。
赤井秀一说,声音还有故作镇定地发颤,“是巧克力姜饼味的。”
这里比心脏的动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