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海啸般的快面前大脑没有什么意义,只能简单的理喜悦喜悦喜悦这样的信息,就像从无良商家那里买了劣质的卡带,停留在喜悦这两个字上不愿意再往走动,整个大脑被这样重复但有意义的信息满。
而神明非常满意他的供奉,并降了祂的恩赐。
他鬼使神差地掉了那滴还未落的汗,却被人死死掐住了咙。
诸伏景光乃至心的一片都已经被磨红了,更别提那个饱受摧残的菊花了,关节在被大以知拉开的时候发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被到太深位置的痛苦反而比无尽的喜悦更好识别一些,但是一想到痛苦的来源于,大脑就再度被喜悦占领。
大以知把额前汗湿的发捋到脑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顾诸伏景光的抗拒扣他的后把里面的引来,“嘛……这么喜的话,问我再要一些不是更好吗?”
大以知床准备找些过来,被诸伏景光牵住了手腕。
诸伏景光的膛随着的节奏一阵阵地发抖,生理盐没有理地从角和嘴角,嘴里有血腥味,应该是方才往床撞过去之后没反应过来咬到了。诸伏景光白着无声地尖叫,被去又拉回来,脑脊都要在这样剧烈的运动中给甩飞。可即使是这样也不舍得叫停,咬着唇不说一个字,如果要说的话也是模糊的“没有关系”。
大以知怀疑这家伙是否还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是叭连吞咽反都没有吗?”大以知叹了一气,了一准备度过去。
“有好好住的,本来……只是,太多了……”诸伏景光好像活过来一些,那张呆愣愣的脸上能看极为可惜的绪,“还是来了。”
大以知把诸伏景光抱过来一起到外面找喝,祂喂到诸伏景光嘴边,却顺着嘴角来。
觉再稍微用力这个人就要散架了。
大以知仰猛灌了几,又尽数度到诸伏景光的嘴里。单手将他抱起另一只手略有些暴地推开门,随后将其甩到床上去。祂拉开诸伏景光的,透明的淫混着白的一丝一丝地往掉,还在收缩着挽留。
很甜,但是不是很耐欸。
大以知把他摆成了后的姿势,带着鼻音问,“嗯?想要多少都可以的,再一次怎么样。”
“还能动吗?”大以知把手放在诸伏景光前招了招,瞳孔依旧涣散没有应激反应,“傻了啊……”
一吻毕,大以知轻轻咬了一苏格兰的嘴角说,“早来了,好迟钝哦苏格兰。”
大约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大以知苦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诸伏景光,四肢不正常地摆放像是球关节坏掉了的BJD娃娃,浑上被使用过度的气息。因为的很深还没有来,但是似乎有些神经的搐,现在正在绞着空气。
“想要……得再深一……你没问题的叭?”大以知轻笑一声,哑得有些惑人,“你肯定没有问题的,苏格兰超乖的~”说着就不不顾地掐着腰往死里,阴都要去一样。
猝不及防被到极深的地方,诸伏景光发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很陌生的音调,他不自觉地扭动了一腰,迎合的意味大于挣扎。抚在腰侧的手臂骤然收紧,诸伏景光着漫山的雾看过去,大以知正半垂着气,有一滴汗顺着他优越的颌线落。
理所当然诸伏景光没有任何反对的话,乖顺地躺在祂捂着嘴努力压抑着息,沉闷的鼻音听不来是迷醉还是痛苦,后却是湿绵很贪婪地咬着的。大以知那被粘腻泡得狰狞的来的时候带翻卷的充血的肉,旋而又重重地连着一起回去。
“会扭的话就多扭扭嘛。”大以知俯来。
“不是……是,来了。”
肉棒去的时候肉还恋恋不舍,临别时大声地亲了一发“啵”一样的声音。
的姿态传达着可以随意侵犯的信息,本来就不知节制为何的大以知就更加放肆了。祂还算贴的就是记得在床放了一个枕,防止诸伏景光在祂持续不断的撞击脑震导致祂好不容易修好的脑旧疾复发。
“来了……”诸伏景光嗫嚅。
他好像终于将自己端上了餐桌,献给了自己的神明享用。
交媾的声音逐渐变大,先开始是“咕叽咕叽”,再后来就变成了“噗嗤噗嗤”,最后肉棒贴合着肉挤来的声带着鼓泡泡又破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后面其实有些意识模糊,诸伏景光也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声,可以确定的是被掐着脖和腰死死地住中了。大以知的阴不安分地一直在抖,连着了好几。被这样势占有的觉理来说应该不算好,可他那无法思考的脑里却不合时宜地冒一些诡异的联想:
毕竟是只要被垂怜就会喜悦到心都化开的那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