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主动争取的猫猫,他是天带着掠夺的狼,只是遇到了另外一个更加级的猎者暂且没有办法,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在这场关系中委曲求全。他带着大以知离开这个过于狭小导致施展不开的地方,用更舒服的姿势缠着大以知腰接着,没过多久那被调教的熟烂的听话的躯就已经知分多巴胺和啡肽来取悦自己了。
今天的赤井秀一超常态的,本来大以知在打了今天的第三炮之后就准备结束了,但是大以知要去的时候他竟然又翻坐在祂上,挑衅地说了一声,“这就不行了吗?”
行肯定是行的,但是苏格兰还在外面……
但是自己动有香哦。
于是没有良心的大以知就又投了和赤井秀一的事当中。
中途大以知的就没有离开过赤井秀一的,众所周知这个姿势本来就容易的很深,他又是那种比较瘦的类型,大以知肉棒的端在赤井秀一的小腹上一个不甚明显但是又有很存在的突起来。
他以前很少让大以知那么深来着,他虽然放的开,但是每回被到那么深之后就会及时叫停,大以知今天才知为什么。
赤井秀一脸颊绯红,不止是脸颊,连着脖到膛上的一大片都泛起红,狭长的睛无意识地睁开,神迷蒙到大以知怀疑他是否还知自己在什么,膛上起伏,急促地息着。
“太深呃……”赤井秀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他什么实质上的改变。他之前一直有意避开那种大脑一片空白的觉,就算是拉着大以知也总是节制的。
现在无所谓了,他需要一场能够停止思考,能够忘记所有的事。
黑的藻类一样的长发披散开来,被不知从哪里的洇湿,塌塌地贴在他上,浑上像是从里捞来的,不溜手的仿佛妖。这个妖脸上的神痛苦与愉交织,近乎痴迷地呢喃:“别停。”
到后来明明赤井秀一已经没有了力气,腰也绵绵的,在大以知要走的时候还是撑着用小去勾。好像全世界只剩这个房间,只剩正在和他抵死缠绵的这个人,只有他们两个在荒诞孤寂的宇宙里面沉沉浮浮,外面的所有人和事都跟他们没关系了。
因为赤井秀一已经脱力了,贴的大以知后面几次都是侧的。被过度使用的菊花可怜兮兮的外翻,因为的太深一时半会儿还不来,阴也地歪在一边。
大以知习惯地帮赤井秀一把在里面的抠来的时候被赤井秀一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