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妻啪地一声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老爷也是你这个信奉异教的脏货提的?”正待再打去,却被十二岁的新妻给拦住了:“大,怎么置她的错,都还是等老爷回来理的才是……”过去,新妻是陷害凌安娜的先锋,现在却仿佛那些事都不存在一般,和安娜结起盟来,这自然不是因为同安娜,而是觉得质疑首席妻理越权可以帮助她扳倒首席妻,夺得宝贵的首席之位的缘故,她一边说,一边居临地对安娜吩咐,“还不先谢了大!”
宅院里的其他男人早已逃走。现在除了他,还能有谁在不犯真理的禁令走城市。寻到“老爷”,以便向“老爷”索取安娜这个隶呢?
“那就杀了他们,和他们所有的女,”通宅斗之的十二岁新妻哼,“经上说,一真理,孙孙永远是真理的仆,杀了他们,纽斯特里亚的王座就是你的女继承
首席妻、新妻和其他后院里面的女人都认为这威胁着实可怖。世界上还会有女人不怕这种威胁吗?她们喜笑着看着安娜面无人地乞求老爷的怜悯,答应无论如何也要叫纽斯特里亚皈依真理。
“可是。倘若我的母亲和哥哥就是不愿意皈依真理呢?”
末了,他又觉得安娜毕竟是个女人。真理判定的又弱、又弱智、又无能的生,所以必要的威胁还是必须的――“倘若你不能教全纽斯特里亚都规规矩矩地皈依真理,我就休了你,这样。你一辈都不会有男人了,就是死后,也不会有男人愿意你的主。愿意打你、愿意用拳和鞭教你顺服真理了,多么可怕啊!”
听到后面,她忍不住怒火涨,扬起手来,劈面就给了安娜一个耳光:“谁准许你将野男人带这里来的!你这个小娼妇!!”
问安娜-卡莉亚这事的来龙首尾。
到这时候,那个侥幸没有走脱的勇敢的真理战士终于从他懦弱无能的废母亲的裙面爬了来,他对置安娜有另外一番见解,当然。既然有他在,任何女人都越不过他的权力去。
安娜捂着脸掉泪:“婢女只是担心老爷安危,一时心急,才……”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老爷”没有立即同意将那个肮脏的异教女转让给他,而是要他暂时忍耐――“老爷”认为必须上给安娜割鼻,越快越好,这样,才能确保留着她不会被真理责备,才能让安娜真正领教到真理女人的幸福喜乐。当首席妻向他汇报说安娜的鼻早就割掉了的时候,他很是楞了一。不过,经过他这几日在山里虔修真理的历练,他很快判定,割鼻是驯服异教女人的最好办法,他又仁慈地召见了安娜,命令她尽快让她的母亲、亲族和纽斯特里亚的民众都晓得顺服真理,以及真理女人的幸福喜乐(也就是割鼻)。
于是安娜先谢了仁慈的真理,又谢了仁慈的首席妻,倒退着爬了去,也不敢再到前院,蹲在门边吩咐去,不一会儿纽斯特里亚人送来了一些礼,有果烤肉布料衣服等,都用银盘和瓷盘装着,安娜将这些悉数献给了首席妻等人,她的怒气才稍减来,又与其他人计议,要差遣安娜派纽斯特里亚人夺取邻舍的财,好献给老爷记功,又商议要怎么让老爷将安娜划她的丫鬟,好永远驱使安娜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