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总主教带着“御赐圣像”回到教会，当然，向那些对于天国生活还有幻想的普通人传教，还得再加装饰才行。

于是画师们照着他的吩咐，给瞪着一双煤球大的卖萌小龙来了个全方位整形：先把形拉长，画布装不就在画上多盘两圈；然后四只小手也同样被拉长了，还上了寒光闪闪的鹰爪，不过指还是跟人类一样五个，而不是老鹰的四个；脑袋自然是整形的重中之重，嘴里上添两排大牙，也是照着人类的牙画的，上面再添两个角。羊角这么一个大脑袋不好看，换成鹿角；最后尾巴也拉长了，遍金粉涂鳞，周火焰翻，两角间日月旋转……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些年总主教已经听大王唠叨了很多遍，也被她所率领的服饰行业折磨了不少遍了，不会也通了——他立即招来了为教会服务的几个画师。吩咐他们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务必要画成一幅可供万众使用的“标准圣像”，至于御赐的那件么。当然他自己私藏了。

此时，那些和教会有关系有人脉的人当中，就有人来教训这些百姓：“你们不晓得教廷的大计！如今这等末世，贵族

一滴汗。

，真理教的先锋队，已经驻了永恒之城的周边，一队队黑衣白袍的真理教士兵看得永恒之城那些虔诚百姓和普通朝圣者都目瞪呆：“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们劳作终日，不得饱，教会却把我们上贡给真神的贡品，拿去给这些狗糟蹋！”

所以。不是在海的那边，还是在海的这边。老雇佣兵的信仰都非常定，他秉持着多年前一位真理教祭司的淳淳教诲：“你尽在嘴里念着别的神的名字，须要晓得你的心是属于真理的。”他尽在嘴里念着真神啊，真理啊，对于自己的心和灵魂都是属于金币的这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

“怪不得经上说，神照着他的样造我们——既是照着神的样造男人，那女人是照着什么造来的呢？——原来是这种样啊——造来的时候，是原初时候的样——我们人类在母亲的里的样！”

不过若是换了纽斯特里亚人民的老朋友阿布同学，那是一儿也不会震惊的，他走过那么多地方。见识过那么多神明，别说拜的神上长两个角了，就算长个洋葱他也不会惊讶，说到底。哎呀，这还不如地里笔直的庄稼来得让他惊奇呢，毕竟庄稼可不像那些神明。庄稼是长在现实里的。幻想里的神明可以想长啥样长啥样，现实里的庄稼不是在海的这边还是在海的那边都大同小异。

“看起来……真像啊……”

可以想见，当大王看到标注着她的名字的“标准圣像”，表该有多么震惊……

现在他的信仰更定了，因为永恒之城和真理教，这两个理论上不共天的敌人，此刻为了去纽斯特里亚发财，或是阻止纽斯特里亚不让他们发财的企图，已经决地走到了一起。

“……”像啥？这还能像啥？

好厉害，我都没发现呢，大脑袋弯曲小尾巴是有儿胎儿的样。大王默默地了把汗，在心里给对方了个赞，有个智商脑残粉就这好，不你这边什么bug他都能给你圆上——话说这似乎也是神职人员的基本技能、看家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