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会儿。”他手伸毯里,一到她带,她害羞,一扭开。
“外面有鸭?”郭清河醒了,窝在他怀里听了好一会儿。“是鸳鸯。”
“我看看。”他笑,拉开了毯,打开妹妹的。
“还会飞呢。”郭倾云打击妹妹,鸳鸯就是野鸭一科,鸭怎麽叫,它就怎麽叫,鸭怎麽飞,它就怎麽扑腾。
天亮後,寂静一夜的山谷闹起来。木屋就在溪边,这谷名叫鸳鸯谷,名副其实得很,鸳鸯们“扑啦啦”噗飞起,“嘎嘎嘎”求唱,闹腾得不行。
她睡得死死,连哥哥给她清洗,穿上衣都不知。
妹妹睡熟时是个再顽不过的小孩,她蹬,伸手,几踢开毯,然後摊了手脚,白白的小肚,这样多舒服呀,她满足,嘴边都是笑。
那一刻多久?久到他离开妹妹唇时,女孩终於能呼,但破的巨痛、窒息般的吻,她挣了手脚便晕了过去。
昨晚他给她抹过消炎药膏,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把妹妹平躺放在床上,脱她,看她……没有再血了,也几乎不怎麽红,保险起见,他又挖了消炎药膏在手上,极轻柔,由阴阜,抹到两颤悠的唇,到肉摺起的小小──
天知她那微弱一挣,花径竟狠狠绞了盈满的巨兽,他几节脊同时哆嗦,一如注。
药箱里有卷日本产的一次化妆面巾,他成厚团,用蒸馏打湿,然後把妹妹侧蜷,手脚尽量放轻放慢,把她的红红白白净。
一次面巾几乎都用尽,血得不少,米青.更是又又多,他轻轻妹妹尾锥,一涌更多,再看看自己还来不及套上的……去的荫.经早抬了,上面血迹纵横狞狰,以他的尺寸……妹妹实在吃足了苦。
冲去时,他摒息吻住妹妹小嘴。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韧的薄膜“呲”地撕裂,听到小巧的髋骨“咯”一声被挤开,他的,在微稠的涌中逆向而,破浪,沈舟。
真的是甫一……妹妹髋骨窄小,花尤其紧致,这些他知,所以近乎伤地憋著自己的望,直到他拨挑得妹妹几次了,才一鼓作气,冲她。
妹妹晕过去後,郭倾云立即自己的望。荫.经来既带大量鲜血,妇科的医生曾告诫过他妹妹初夜时血可能较大,先前屋时他拿了车里的紧急医药箱,他有准备。
郭倾云庆幸妹妹的昏睡,他实在说不,他居然……被绞得……早……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可以…
“鸳鸯会叫?”她不信。
会又拿掉巾,清河刚睡时习惯盗汗,了汗的巾不能捂著,更容易生病。到月亮爬上树梢,他起来关窗。小木屋的窗是又又大的百叶窗,窗关了闷,窗开了又透月光,他看书上说过,月亮光晒了肤会变黑,而且再白不了……
净她上,他把唯一一条毯上的污渍去,一折为二,一半垫妹妹,一半盖她上,他抱著毯里的她睡,一晚不踏实,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