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这才回神,发现房有张豪华的四大床,看来昨晚该隐猴急过了,直接把夏压在地上奸了一整晚,但夏看见那占地极广的四大床,心中忽然充满了恨意─这摆明就是让她好好与四人床单用的。
安琪拉嘴角勾起看着夏,夏却觉得那有着满满的恶意,她不甘心回瞪安琪拉:「你嘴巴放乾净!」
夏呆了一,随即又想安琪拉是女人,或许她在对自己表示友好吧,於是对安琪拉的神又友善了些。
安琪拉见状甜一笑:「您别担心,第一次总是比较痛的,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会痛了唷,安琪拉决不会骗您的…因为您之後有数不清的机会以试法啊。」
安琪拉把她将泉中拉起,手中拿了一小罐药。「夏大人,我好心帮您准备了这个,把这药涂抹在伤,您会好得快些。」
安琪拉恶毒的笑着:「怎麽,不是种?还是您喜种猪这个称号?」夏气得不想理她。
安琪拉轻笑:「晚上还有亚伯大人要光顾您呢…先把洗乾净,您才能当一只称职的种啊…」
夏心中一怒意油然而生,却不去理会安琪拉,缓缓踩泉中,安琪拉却跪在泉边,轻抚着夏的黑长直发。
夏虽然怨恨安琪拉,却不得不听她的话,夏见着自己的,便有些羞赧,安琪拉却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都是女人,无所谓的,要我帮您涂也可以。」
夏对安琪拉充满激,但安琪拉轻柔地说了一句话,却让她打消激之。
安琪拉扶着她,经过一长廊,绕到建筑後门,门一打开,走上一小段石铺成的路後,夏便到气蒸腾,前竟是一浑然天成的温泉。
夏愣愣看着她,安琪拉女的外表给了她一信心,她要起时,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也不听使唤,筋骨疼痛的彷佛痪於地,夏汗如雨,挣扎很久起不了,安琪拉忙过来扶她。
「夏大人有何吩咐吗?」
没有睡在床上吗?」
「噢…您真的好啊…夏大人,安琪拉这样看着您,都有不自禁了呢。」
夏羞涩地说:「我在想
安琪拉嘴上虽恶毒,但小心翼翼的扶着夏温泉,夏巴不得早洗掉该隐留的─这时已乾涸,但在夏大侧上却黏糊糊的,但夏一碰到温的泉,却痛呼起来。
「那个…安琪拉?」夏在泉中浸泡了一阵,觉好多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唤着安琪拉。
夏忙把药接过来,小心地涂抹在伤,仍然忍不住痛得龇牙咧嘴,一边在心中大骂该隐,但确实药效神奇,比较不痛了。夏用指试着将药涂抹在阴深,想到安琪拉在旁观看,又不禁有些面红耳赤。涂抹过程中,夏才发现,原来昨夜已被该隐探索的如此之深…甚至连之前自己都不曾探询过的幽径深,也被该隐生生捣至红疼痛。
那女笑的说:「看来该隐大人迫不及待,真像是他的作风啊,夏大人,您好,我是负责伺候您的女侍安琪拉,经过一夜愉,您要不要先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