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虹好吗？”

“但是，你觉得自己不上她是吗？”

“不好，我要陪著你。”宁凡握住他的手，“你不是说过吗，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同生共死。”

所以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心里的那个人已经不是秦问天，而是他陆翔天？

“有多好？”

“小凡凡，你在生我的气吗？”

“我知。”青虹勇敢执著，喜了就绝不会藏著掖著。“那你喜她吗？”

她刀嘴豆腐心，虽然经常对他恶言恶语，但穿衣饮照顾得无微不至；如果有人想对他不利，一定会毫无条件地站在他这边；中了“长宵易”以後看见他，会认为他是药幻化来的……

“没有，”宁凡温柔地替他撩开两颊的乱发，“我只是担心你。”

“我吐不是因为嫌弃你，”门外忽然传来蒙青虹的声音，房门被推开，秦问天扶著蒙青虹走来。“我嫌弃的是陈老板。”

转折的那一天？只怕，就算真的来了，他也没有资格把握了。

宁凡这才知他上次那麽伤心绝望是为了什麽。

“小凡凡，青虹说……她说她喜我。”

上次，他差一就死了！

陆翔天扭著衣角，声音小小的：“好像……好像是喜的。”

“好！”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留在这里，有秦问天陪你，不好吗？”

陆翔天嘟嘴：“你那麽聪明，一定早就猜到我那是在骗你的。”

翔天从了蒙青虹！（握拳！）

“那，以你对她的了解，如果她知晓了你的所有，她会嫌弃你吗？”

陆翔天低，声音苦涩：“是。”他的过去，有太多的肮脏与不堪，有很多充满罪恶的印记至今仍留在他的上、灵魂里，哪怕终他一生都洗不掉。

☆、第一次（清）

陆翔天正要开心地笑，宁凡接著说：“我说过不你什麽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我不能阻止你回西沙国，也不能迫你一定要带上我，但是同样的，你也无法阻止我跟在你後面。”事实上，如果不是山及时传回他正和蒙青虹在一起的消息，她现在已经在追他的路上了。

“她吐了……”陆翔天慢吞吞地说，“上次她猜到我跟陈老板的事後，对著我吐了……”

他那苦恼的表，就像个孩忽然看见了梦想中的晶球，害怕不是真的，更害怕接过它之後会不小心将它打破。

“翔天，”宁凡语气温柔，“我们一起活去吧，也许真的会有转折的那一天呢？反正，最坏的况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继续相依为命，不会更坏了。”

陆翔天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蒙青虹。她的药应该已经被压制去，只有双颊不自然的晕红证明她依然没有脱离危险。

“陆翔天，我再说一次，我喜你。现在我中了毒，你愿不愿意为我解毒？”

他本来就是一个生存意志并不烈的人，怎麽会冒然将自己的命和宁凡的连起来呢。至於两人能够奇异地心灵相通，只能说是命运的另一个奇妙安排罢了。

陆翔天脸有些发白──他不想让青虹知自己的那些过去！

这样的他，怎麽得上青虹呢？

“很好很好！”顿了一，慢慢地调了一次，“她跟你一样，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