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正在锉指甲的林宝儿言说:
“……扫噶,原来是这样的。”
在这个团队当中,凹凸曼是个枪手,大家一听这职业就知是攻守弱的典范,尽他在复活之后行了专门化,针对自弱加以弥补,但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至少从目来看凹凸曼还是个需要轻拿轻放的易碎品。傀儡师贾丹和舞娘林宝儿的况也好不到哪去,攻击伤害能力不论,谈到防御力和挨打的能耐,这二位同样是血薄如纸的主,像是楚白那样跟敌人血战一场,然后缺胳膊少还能自己跑回来,换成他们俩去成吗?指定被敌人当酒小菜一吞了不可。李维那个新丁,上屁个化都没有,让他去嘛?那跟送人一血上门有啥区别吗?
凹凸曼的发言一如既往,字句间充满了理的光辉,可惜天生跟他八字不合的贾丹不肯买账,他用嗤之以鼻地轻蔑态度反驳说:
试练者们抓心挠肝地思考对策,楚白拿平日里很少舍得使用的逻辑思维能力,沉思片刻后,开说:
架上被凹凸曼和李维抬着走,匆忙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切,你这话说了还不是跟没说一样?咱们怎么知他们的弱在哪?不知的话,这弱跟不存在区别吗?”
“那是我不知他有这个能力,知了我不会改一改吗?喏,这把是超合金链锯剑,保证上面一丁磁都没有。”
看着讨论又要歪楼,楚白伸手示意众人安静,他拍着脯说:
“这样吧!我是队长,这些脏活累活就交给我来理。”
“你不是说,那个万磁王化的家伙很尅制你吗?”
凹凸曼看了看几个同伴,不动声地说:
“那可未必,交手的时候我可没忘了留纪念品,来,大家把探测调到γ波段。”
这一次的团战与以往试练的况大有不同,试练者跟剧人打交,事先可以了解对手的家底细从而趋吉避凶,实在打不过的时候总还跑得掉。换了试练者之间的生死争斗,那绝对是掺杂了常人难以想见的血腥暴力和阴谋诡计的一杯毒酒,若不是饮鸩止渴,没人愿意喝去。从某种程度上说,团战就如同两条毒蛇相互绞杀噬咬,谁想赢这场决斗都殊为不易,最大的可能反倒是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错非主神完不成任务就直接抹杀的铡刀悬,试练者谁能乐意摊上这么危险的勾当,当真是把自个的脑袋别在了腰带上啊!
与其被人推来,不如早些表态,免得费力还不讨好,这就是楚白最直白的想法。
“主神不会让双方战力现压倒的差距,如果他们能借用剧人的力量,那一定有着某个我们不知的致命弱。”
“除非有办法绊住他们。”
听到了这里,楚白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地说:
“别跟那些霓虹人纠缠了,只要拿到主神要求的戈德里斯之心,他们就只剩被抹杀的命,这才是王。”
闻声,楚白笑得跟偷鸡成功的老狐狸一样,自信地说:
耳机中传来了日语对话,试练者们无不面喜,自古以来得报得天,对于这一,那位号称八百万大军转宝岛的委员长空一格,大概算是最有切会的人了。
“绊住他们?派一个神风敢死队员背着炸药包去逆袭吗?”
双方团队私底的报暗战暂且搁不论,外战场态势转换之快同样叫人目不暇接,从外太空到陆地直至海洋深,分离主义联盟和共和国军队绞缠在一起战得七荤八素。随便他们哪一方占据了主动权,对隶属其阵营的试练者无异于中了奖,反之恐怕就要大祸临了。若是想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莫过于及早解决戈德里斯之心的问题,即使不考虑对方团队的袭扰,单只击杀那积大得令人脑袋一片空白,想不恰当词语来形容的地心超级怪兽,这逆天级的挑战难度就已经让苦思冥想仍不得要领的试练者们愁得光发了。
凹凸曼愣了一,对楚白说:
返回到那座超豪华的“戈德里斯之心”疗养中心,已经可以用自己的双站立行走的楚白,开始与同伴们检讨此行的得失。
“你觉得他们会不跟咱们纠缠吗?”
闻声,贾丹撇撇嘴,说:
的确,在团战中试练者撞见对手恰好有尅制自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