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
容远好奇地问:“你给谁打电话?”
宋澄立刻顺势回抱住了他:“别担心啦,应该怀上没多久,没什么问题。”
宋澄不由得又沉默了。
宋澄拍着他的后背宽他:“没事啦,我会小心的,回家吧?”
容远抬起,嘴边的笑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车轱辘话:“我们有孩啦。”
正在开车的容远“噗嗤”一声笑了来,这一笑居然停不来了,还好这车就开在靠近路边停车位的地方,容远直接把车开了停车位里,趴在方向盘上埋着笑,简直傻得快要冒烟了。
容远一边笑宋澄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别笑啦,再笑就要岔气了,放松一自己,哎,怎么觉你比我还激动,我可是怀孩的人啊。”
容远这一路车都开得极为缓慢,宋澄已经数不清多少辆电动车风驰电掣地现在后视镜里,又在一秒钟绝尘而去,留一个潇洒的车屁给她看。
宋澄拿起了手机准备给宋妈妈打个电话汇报一。
宋澄翻了个白,准备蹦蹦地消灭掉她和容远的这两米距离,脚刚抬起来,容远一脸紧张,急急忙忙地走过去抱着宋澄:“你别动!”
没想到容远突然扑了过来,紧张地抱住了宋澄的手机:“等等!”
容远摇摇,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样:“不,还是小心些更好,现在开始到还在生来,你一定要小心,别乱动。”
宋澄也没抬,着电话号码:“我妈啊,得跟她报告一这个好消息。”
宋澄眨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怎么了?你跟我说过啊,孩刚生来是兔形状的,一个月开始可以变成婴儿,没什么不对的啊?”
容更为合适。那种少年人萌可的气息渐渐褪去,脸上的轮廓更加明显,线条也更加毅,看上去已经是十足十的玉树临风了。
容远低着闭着睛
话刚问完,宋澄自己都笑声了。
这棵玉树直冲冲地跑向了宋澄,又在距离宋澄两米的地方急刹车。
刚当上爸爸的人现在紧张得不得了,宋澄这会儿才注意到他上的白大褂都没脱掉,穿着研究室的衣服就直接来了,也不知旁边的人会不会以为他是医院的医生。
容远深呼几才松开宋澄,拉着宋澄的手准备带她回家了。
宋澄把手靠近容远的嘴,学着央视记者的吻,一本正经地问:“请问您幸福吗?”
宋澄摇了摇,这个傻兔她看着是没救了,自生自灭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说!”
容远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能走路吗?”
然而现在的这棵玉树看上去像是过年时挂着满树大灯笼的老榆树,满枝招摇,恨不得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容远这才开了,一边说话一边偷窥宋澄的反应:“那个……你肚里怀的应该是小兔。”
终于,容远的车超过了一辆载着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儿的电动车,宋澄在一边着乐:“现在我们的一号选手圆圆,在二十分钟的拉锯战中,终于超过了一名对方选手,真是可喜可贺的步!让我们来采访一一号选手的想法。”
容远这会儿看上去似乎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