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越来越不明白该怎样应对了,英语是他的母语,他的又是在英国发表,为什么要拿中文写。
“还差两页纸。”对方却给这样一个答案。
“靠,明明懂中文还要拿英文写,英国人了不起啊。”面前的人愤恨的说,显然是和英语纠缠很久了,“次记得拿中文写啊,省得麻烦别人。”
“……你有多长时间没有睡觉和吃饭了。”法兰克意识的问,看她这个样,总觉得应该不止是生病那么简单。
他的迫症开始发挥作用了。
“哈?”迈去的脚步停来,把手贴在额上,“嗯,是有灼。”
“你吃饭了没有。”
说完就转了。
“喂,你要是生病了,我可以送你去医院。”难是因为生病所以有些……思想混乱?
“谁知,”陈羽心不在焉的吐三个字,突然看着屏幕停了一,然后拼命了一通“Backspace”键,转过脸瞪
还没有忘记伸手。
“什么?”这跟吃饭了没有什么关系。
“嗯。”她注意力不在的哼一个音。
只是书房而已,而另一张摆了一摞原文书的桌,就应该是陶木的了。
“阿木打过电话了,法兰克是吧。”偏着努力想了一,“我,陈羽。”
“言……吧。”声音糊糊的,听起来尤其的心不在焉。
一个星期前,他循着自己的翻译陶木给他的地址,找到这间公寓,据说会在家的那个人,打开了大门,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穿了”这已经是够莫名的了,虽然她真的有穿一条运动短。跟着对方去后,还没两步,前面的人就转过来,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突然开。
“自便吧。”打个呵欠,接待任务完毕。
生间,关门。
“你也是写的?”法兰克开,隐约记得陶木曾经有提起过。
“原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明白了,很敷衍的,突然光闪了一,“啊,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写的。”
他们不是认识么,法兰克有不太在状态的也伸了手握住陈羽的,却意外地发现对方的手心得惊人。
“某个宴会上。”她倒忘得快,但是想起她那时的事,他就不自觉地想笑。
“嗯……”他也不知该怎么反应就嗯了一声。
“写些什么?”大概是同行之间的谊,他有兴趣的问。
“还差两页纸工作就结束了,就可以睡觉和吃饭了。”有不耐烦的回答。
再说以上这段对话和心理活动不是曾经都经历过了么。
法兰克站在原有一愣神,自己知自己有照顾人迫症,但是一直觉得照顾别人是件好事的他,第一次到迫症,果然是病啊。
“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法兰克靠在门框上继续环顾两个女生的书房,看到陈羽电脑旁边的饼袋和一罐可乐,再度开,
法兰克犹豫了一,走过去,从房间的摆设来看,应该不是卧室,整面墙大的书柜满了书,不的堆在地上,房间里面摆了两张桌,陈羽就坐在其中一张桌前奋力的打着电脑。
“达不到辞世的程度。”对方已经走了房间,声音从里面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