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威确实有些佩服那个费因斯,毕竟能拐陈仅上床的男人,全世界恐怕也挑不第二个来,既然能挑战全人类的极限,一定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啊。
他怕自己兴奋过度,而让费因斯看来,那可就
「是啊,你真够疯的。」江威看他这么不当回事,也不禁颓然,「跟那种人你玩不起的。趁早脱,中东组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之后的两天,费因斯一直没有联络陈仅,陈仅有些焦躁,申请靶场训练实弹击,他挨个、卧、半自动,最后不过瘾,脆来了几轮移动靶,有阵没有实训,有损元气,但陈仅不在乎,他只是想借着发力,好压抑住接来要跟费因斯一起作战的亢奋。
「就那样是哪样?你跟他有跟我关系好吗?还行!你诓我啊,还行!都好到床单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江威似乎想到什么,痛心疾首,「是不是他利用职务之便胁迫你啊?那些有钱有权的大佬最喜玩那种折辱猛男的SM游戏了。阿仅,你不要误歧途啊!」
现在当不知,会不会太晚了……
就在这时,舞娘已经清凉上阵,面前那位只剩吊带丝袜,像妩媚的猫儿似的朝他们爬过来,陈仅将几张纸币放到她的袜了,随手轻拍了她大一。
陈仅受不了了,拍了台大笑起来,笑得江威骨悚然:「威哥,你真是好变态啊。亏你想得来。」
陈仅乐呵呵地嘲:「有可能。」
「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位……长官,还在那什么吗?」
「你他妈这么想跟我上床啊?」陈仅满不在乎地坏笑,「看你的表,是想立即给我注一针狂犬疫苗以绝后患哪。」
江威胡瞪,梗着脖:「那要我怎么想?你跟我也关系好啊,你让我占便宜了没?」
「你真有能耐啊。当初是谁跟我说那小跟我们平级的,哪里平级?!他是总要员,中东组长官,看弗萨都要让他几分,谁知他什么来。」江威一想起跟那人初次见面时的冲突就觉得不妙,「妈的,毕竟被我撞见过你们……你那天是不知,他扣着我脖是那神跟狼似的,要是你崩了,到时候他看我不起来,会不会杀人灭啊?」
「谢了威哥,知你讲义。」陈仅扬手叫了一瓶红酒自己倒,「来,废话少说,喝酒。」
陈仅也料到今天要给江威一个交代,否则凭他的火爆脾气,想不通事是要撞墙的。
前提「那个人」绝对是个禁忌,但今天他是耐不住了,午的震惊到现在都还没办法平复。
江威一直觉得陈仅跟男人鬼混只是一时兴起,过了这个新鲜劲就会回过神来,可现在看来,这个在他中最男人最义气的兄弟,已经一脚踏了一个未知的陷阱。
陈仅有些置事外地说:「我跟他,还行,就那样吧,没什么好说的。」
「想不到你还真关心我啊。」
「你!」江威叹气,「唉……死就死吧。我就是怕你吃亏。」
陈仅搭他肩膀跟他碰杯:「我跟他,不了事的,我有分寸。」其实他是想说,有些事是扯不清楚的。
「是啊,知你是双的,老两天两夜没睡着!现在知原来那个帅哥是号种成员,惊得都掉了。」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