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活了八百多年，可不是因为你有什么造化，而你是盗取了凰鸟的寿元，狩猎了我先知遗族千百的命！”

司明和赫连星华抿了抿唇，依旧没有什么表示，明空是恶是善，对他们来说，并无区别，司明跟着明空，原本想要的是复活张梓熙，可张梓熙其实没死，他对明空就也没什么所求了。

俞乔目光从明空睛到他的发，脸上的凌厉更甚两分，“你的银发是狩猎同族血脉，取神，而后才行有的返祖银发！”

想法，完全理所当然。

能将墓花纹都成告白的祖皇帝虞晏，又怎么会

明空是已经活不去了，他不甘心，他来到了后齐，成为了国师，又再设计了齐恪成，张梓熙等人，因为他看中了他们血脉里的神，那种能让他继续活去的血！

齐恪成一个激灵，那种后怕不断滋生，这灼的空间里，他居然觉得全发冷。

俞乔抬手摸了摸谢昀怀里的石，眸光再一转又变得凌厉起来，“你盗取了凰血，生生将凰鸟得涅槃，你那双充满神的红眸，是为上古异兽凰鸟所有！”

张梓熙和齐恪成就不会这般了，因为那明空的目的赤果果的几乎难以让人接受，他要的虞氏和张氏的返祖血脉，虽然了些意外，得不到他满意的，可谢昀俞乔就是了。

“这八百年你不断用了空份制造血腥杀戮，是因为……你需要如此来越来越难得的凰血，但这百年来，凰鸟已经涅槃，几乎寂灭，俞氏一族你也找不到狩猎的人了……”

他这话就是承认了他所犯的所有罪孽，而唯独不认的还是他对张芸的喜，那不是借，是长达八百年的执念，怎是俞乔一言就能轻易否定的。

“你要找的仙玉，你其实早就得到了，只是你……”俞乔嗤笑一，“有无珠！”

先知遗族俞氏在八百年前何其大，可如今凋零只剩老俞公一脉残存，至于迁往北魏的那一脉俞氏，只是普通凡俗一脉，曾经属于先知遗族附属家族，如此他们反倒是保存了来。

俞乔转看向了张梓熙一，轻轻颔首，却是不觉得有什么保留的必要了，“你方才抱着的本不是祖皇后张芸，那是吞了仙石还为完全化了灵的凰鸟遗蜕！”

“我要长生，也会带着芸儿一起长生。”

可真要他要质问，甚至要像俞乔那样骂一句，也依旧不到，他被算计到这种地步，就是骂了，明空也不会有什么觉，只会显得他愈发可悲可笑。

赫连星华一开始愿意跟着明空，理由更是简单到让人难以理解，他觉得明空有趣，可现在他觉得谢昀俞乔更有趣，那么明空被揭开了伪善，又或者被杀死，他一样可以这般静静看着。

“你一切所为只为自己活着，张芸不过是你欺骗自己欺骗世人冠冕堂皇的借罢了，可你却连坦诚面对自己的心都不敢！”

“懦夫！”俞乔轻喝一句，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谢昀一眨不眨地盯着俞乔看，觉得他家俞乔好看得让他心动，至于其他人则是被她话里的真相彻底震惊到了。

明空没有反驳，因为他本无从反驳！

“至于祖帝后，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同棺而寝。”

俞乔话落谢昀怀里的石再次轻一声，算是认了俞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