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完了,你能不能借我三十万?”云柏翼求助地看着他。
人所有痛苦中最痛苦的。”
“我想我是绝对不到为男人牺牲自己的人生。”
打开房门,阵阵寒风从冷气孔来,一名红发女盖着棉被躺在他床上,从棉被外看到的肩膀,可想而知“她”没穿上衣;但这么诱人的景,云柏飞并没饿狼扑羊的举动,他为什么没采取行动?是太累了,还是太专使然?都不是,其实跟他的和都无关,而是红发女是他的——弟弟,云柏翼。
回到家的时候,柔儿和倩儿已经上床睡觉了。
“我连三万块都没有,你花钱的速度比光速还快。”
云柏飞指责。
“柏飞,你回来为什么不通知我?”云柏翼撒地靠在哥哥的怀中。
云柏翼振振有问地说:“你又不是不
虽然是段伤心的初恋,不过从此云柏翼只要看到肌肉男就会电。
云老爷当然是气得半死,不过若不让他穿裙,他就不去上学,如果他去学校,他就到女生厕所里脱光衣服;虽然他是问题学生,但校长却不敢得罪云老爷,经过无数个专家的心理辅导,最后全人都放弃他,任他为所为。
“她跟你说过?”
云柏飞脱掉笨重的仔,钻棉被里和弟弟共枕。
“爹成功了吗?”生雪里冷笑,男人的借真多。
云柏飞虽自诩是猫鹰,但就算是真的猫鹰也无法承受这些天以来的疲惫。
“难讲,你还没遇到让你心仪的男人,所以话别说得太满。”
云柏翼从上幼稚园开始就有穿裙的倾向,他总是把爷爷给的营养午餐钱存起来,然后拿去买裙;到了小学,他开始存钱买蝴蝶结发夹和玻璃珠链:到了初中,他不再偷偷摸摸,开始留长发,穿女学生服,化妆去学校招蜂引蝶。
“嗯,她非常地爹,至死不渝。”
云柏翼的恋一直都不顺利,被男同志骗了不少钱,所以云老爷也不愿意再帮他,如今他跟他哥哥一样,都是存款数字不超过四个零的穷光。
“我是不得已才回来的,你呢?”云柏飞皱起眉,到现在他仍无法接受弟弟变妹妹。
“如果妈知爹会先她而走,不知她还会去动那手术吗?”
到了中,几乎没有同学知他是男生,教务奉令封,甚至有不少个男同学写书给他,不过他当时上育老师,一开始育老师不知,还以为能成为乘龙快婿;两人在黑漆漆的篮球场幽会,云柏翼主动送上初吻,育老师不自禁地一摸,吓得跑回家,第二天就辞去教职。
对生雪里而言,她不排斥,不过不是什么都好,她只要名牌,和能给她名牌生活的名牌男人,而这个男人绝不是今天让她丢脸的云柏飞……
“要当个成功的画家,是要付代价的。”云柏飞自圆其说。
“没有,光有才气,没有运气,是无法成功的。”
“她不曾后悔过。”
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人会为它无怨无悔?它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穿,更糟的是有人因它痛苦不堪、因它轻生寻死;它的用途不如货币,它的好不如信用卡,但还是有很多人像扑火的飞蛾,争先恐后想要拥有它,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