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是我修七十年以来第一次展自己的,还是在已经渐渐现人烟的俗世大街上……
「糟了,忍不住会去想……」
反应过来的我连忙用左手抓住了往摸去的右手手腕,或是因为这半年的遭遇实在太过淫靡,重返的我竟然有了当众自渎的念。
「不行,起、起码现在不能……」
脸颊的我大大着气,不断吞咽着腔中漫溢的津,回神稳住了绪,这才张开了微垂的杏花睑,蹲收拾好我的脱的衣,迈步朝孙府大门走去。
「啪嗒」
「啪嗒」
细微的声响从我的足底传,叫我将脚步又放缓了几分。
向来不染凡尘的我赤地行走在这条小巷之中,受着足踩在青石地砖上的清凉,黝黑的泥土挤了我的趾之间,这会令我暴行踪,所以我只好在迈步向前的同时,不断抖动脚踝来甩落这些黑泥,还要注意不能发声响,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唔!」
迎面走来了一名早起的老汉,虽然他肩上挑着一副担,但他的步伐依旧轻快矫健,于是我连忙踮起脚尖,侧贴在墙上,让冰凉的墙面紧紧抵着我的嵴背,这才没和他撞个满怀。
待到老汉哼着小曲的声音逐渐消失殆尽,我才敢拖动僵的,离开墙面。
「哈、啊哈……」
虽然明知他不会看到,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一丝不挂地暴在陌生男人面前这一事实,还是叫我的心脏就像打鼓一样,咚咚咚地个不停,巨大的刺激令我的亢奋地微微发颤,甚至连小腹也忽然到了一阵急促的意,我赶紧八字地夹紧了战栗的双,可是这半年来我几乎从未控制过的排,所以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憋住意,嘶啦、嘶啦,我鼓涨肉的耻丘登时便挤了一小滩清澈的,沿着我的两条修长玉的轮廓缓缓往落。
由于此刻我全透明,所以我双上落的痕就这么悬浮在半空之中,在橘黄的晨曦照耀显得格外醒目,更令我屈辱难当,万分羞惭的是,
除了受到一阵钻心蚀骨的羞耻屈辱之外,我竟然有了一种新鲜的兴奋。
「……该死的孙云,竟、竟然让我……让我……变成了这副……唔……」
可被残的是雨柔的,孙云此时也不在旁,似乎怎么也怪罪不到他上,我一时语,再也说不去。
这不单单是我的脸颊,就连我的整个都泛起了一阵炽,我咬牙忍耐着意,伸手抚摸着颤抖的小腹,闭上了双,受着膀胱传回的刺痛与狂不止的心脏,一个放纵的念突然从我的心底冒: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脆不如痛痛快快地来吧!「不行……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