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已经被困在轮椅上了。
「小雨要分手吗?」
「为什幺不告诉我?」
机会也没有。
羞愧的垂,不敢与他对望,怕看见他里的同和怜悯,更怕他里的是惊惧和厌恶。
砰砰、砰砰。
不给颜雨拒绝的机会,一刻,顾言斯已动手解衬衣的钮釦,推她的衣。颜雨还在震惊中,那粉的蓓已落他中,被不住放肆的逗……
只要三次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
盯紧羞怯的侧脸,顾言斯突然像小狗般轻黏着她耳朵与脸颊的交界,修长的两指也不客气地挤湿的──
「小雨。」他没有只字片语的安,却突兀地唤了她一声。
「小雨好啊……」
「笨,我你啊。是愈来愈了,所以才这幺讨厌老是纵容我的你,因为要不是我,你就可以拥有更多。其他女人一定可以令你更加幸福的,但我却甚幺也不到,不单止约会要你为我準备这幺多东西,就连女人最基本的……我可能也……满足不了你……我……没有觉了……」
「这是小雨应该拥有的。」
「笨,你不安吗?」她问,伸手搂紧宽厚的背。
贴靠他的怀,颜雨听见耳里鼓动着他平稳有力的心声。
「斯,别这样,我……」她着气,语不成句。
车上的对话又再飘过耳际。
「我要妳。现在。」
视线对上后,顾言斯突然激烈地亲她。
沉默。不想答,不想说慌。
「小雨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妳里面好,好湿啊。妳甜的几乎要漏
顾言斯把颜雨往怀里一带,抱紧了她,阻止了将要溜的「算了」二字。
粉拳搥打宽厚的怀,她笑。笑他的愚昧,笑他默默忍受他的不安而没有让她知晓,笑自己竟然没有察觉他的心。
那笨没有反驳啊,只是很冷漠的说了一句「与你无关」,所以这是真的喔。怪不得每一次眠治疗前,他总是缠她缠得特别的厉害……
颜雨害羞的别过脸,不敢再与他稍有神接。无论他们以前的关係有多亲密,她也没有印象了。这是存在她记忆中,首次与男人赤相对啊。
「怎幺了?」颜雨不安的轻扯顾言斯衬衣的襬。「笨,说句话啊。要是你不想说,那就──」
此刻,颜雨方懂,以前的他有多克制。她还在拼命地推开他,耳边倏地传来一声低叹。
「这又如何?」宋翔嘲讽的重覆。「对啊,你本不在乎小雨。小雨承受多大压力,她的家人是否赞同你们的关係当然不重要哪?那些与你又有何係?算了,反正你们很快就会分手,我何必多费唇。只要小雨回复记忆,她就会跟你分手,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不单记忆,还有选择的权利。他不想再次夺去属于她的东西。
原来不知由几时起,他已掀起了她的裙,甚至乎把她最后的防线也扯掉,教她毫无保留的祼在他前──
「斯……」颜雨想遮,顾言斯却握紧了两手纤幼的手腕,并分开雪白的双,教她想遮无从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