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然后我们沉默了十几秒，妈妈也没有看我。

        「好，妈你好好休息。」

        接着低，看着月光照在我肩睡着的妈妈的睡颜上。

        一边看着妈妈闭着睛的模样，一边轻声跟着曲哼唱起来，「你就是我的唯一，独自对着电话说我你，我真的你。」

        「是，是谁？」

        「你还很小，刚说话的时候，知你最喜和我说什么吗？」

        我大呼了一气，答应着。

        「看到了，怎么了？」

        于是我把我和李文月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睡着的妈妈听，同时注意

        毫无疑问，妈妈的睡颜，比皎洁的月光更加丽。

        妈妈听了我的话后，十几秒后才回，「那等会来电了记得喊醒我。」

        我本来想脆地说没有而搪过去的，可不知怎么地，最后这样支支吾吾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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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着妈妈的方向看了看，觉得今天的月亮并没有什么不同。

        「好像，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唱歌。」

        在歌曲间奏期间，妈妈闭着睛轻声说着，「你说，你喜…………」

        这是妈妈第一次靠在我的肩，本就心很快的我现在觉心脏都要来了一样，十分紧张。

        我能觉到妈妈心里肯定有什么芥，似乎她意识到我上午说的学校的事只是在敷衍她。

        「记得你还小的时候妈跟你说的话吗？」

        「我，我，我知。」

        「妈，你是不是困了，看着你睛睁不开的样。要不靠着我睡会吧，等会来电了我喊你。」

        「是……是……」

        「那我就唱现在放的这首吧。」

」

        我和妈妈温柔的目光对视了好一会后，吞吞吐吐地说。

        「行，别说了，我才没兴趣。」

        妈妈手指了一天空中明亮的月亮，睛不时地眨着，我觉妈妈应该是困了。

        直到注意到妈妈前的起伏更大更缓了，我才安心来。

        妈妈轻声说着，缓缓闭上睛。

        为了确保妈妈能更踏实地安然睡，我将ｍｐ３的音量减小了一半，小声哼唱完了的后半段，同时一边轻轻拍着妈妈右侧的肩膀。

        我非常轻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看到天上的月亮了吗？」

        后面几个字越说越轻，话还没完全说完，妈妈便睡着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难受，因为我能受到妈妈心里是难受的。

        妈妈看着月亮，轻缓地说着，然后把缓慢地靠在我肩上，面对着我的脸说，「说谎可是会被月亮咬掉耳朵的。」

        「我，我有，喜的人。」

        我向妈妈坐近后说，妈妈没有拒绝我的靠近。

        我注视着妈妈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脸庞，在我们目光左躲右闪好几次后再次交汇并互相注视时，我想说妈妈的名字。

        妈妈本来还有些打趣的语气在此刻瞬间消散，目光也不如刚才轻松，带着不安的吻问。

        我抬起，再次看了看月亮，它比刚才更明亮了些。

        妈妈和我的脸庞离得这么近，我觉心加速得厉害，我慌张地将目光从与妈妈的对视之中逃逸开。

        「是有困了，忙了一天，本来想早早睡觉的。」

        我思考了一，虽然不能在妈妈醒着的时候告诉她，但在她睡着的时候说来的话我心里多少会好受些，毕竟不算是我在瞒着妈妈。

        我无法组织语言了。

        妈妈就像意识到了我要说什么一样，从我肩将抬起，坐直，阻止我把话说完。

        说完，妈妈看了一我的肩膀，然后一一把靠近，最后落在肩上。

        「妈？」

        我答应着。

        我只能这样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