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说了这句话,那么昨夜他问自己关于嫁给孟檀的事,便是有意试探。可那会儿她是答应的,所以楚慎问她这个,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而且,她不想当他的女人,不想成为他的侍妾。
她只需嫁给一个普通的男,白偕老,便已足够。就连昨日楚慎提起孟檀,她也不是没有犹豫过――孟檀的份也太好,她本就不上,更别说是楚慎了。
她垂了垂眸,没有看到楚慎中的期待,只斩钉截铁:“阿月不愿。”
她弱弱,瞧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楚慎却是难得的好心,只是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一时心中豁然,是说不的畅快。他怕吓着她,可这副场景,明显是已经吓到她了。不过也是,这些年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突然这么亲近起来,以她的胆,的确会被他吓哭。
若说之前的一年,他摸不清自己的心思,既想着她嫁一好人家,寻到了,却又不想她嫁人,这是怎么回事,如今却是明白了几分。说来也觉得好笑,他活了二十六年,自问熟知人心,可偏偏不知自己的心里想什么、要的是什么。
她已经长大了,香的像是一块甜糯的米糕,想让人咬上一尝尝味。前的柔更是紧紧的贴着他的膛,让他本能的产生了异样的觉。
他俯,亲了亲她的唇。见她不满的蹙眉呢喃,他更是眉染笑,然后吻得更深。
她一贯听话,如今这般果决的说不愿,那便是真的不愿到了极致。
堆积了太多的,压抑了太久的时间,如今爆发来,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和激。他自知昨夜的鲁吓到了她,只怕醒来的时候会怕他。可是他却等不了一步一步慢慢来。他想早一――早一让她属于他自己,不被任何人觊觎。
虽然喝了太多酒,可是他说得话、得事,却记得清清楚楚。他静静看着怀里小姑娘的眉,见她小,像一只幼猫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是说不的乖巧可人。睡着了,她便没有平素的胆怯和抵,甚至还主动抱住了他的腰,企图离他贴得更近一些。
楚慎箍着她纤腰的手倏然收紧,心里有怒气,明明知自己不该说重话,却还是忍不住冷冷:“昨晚你和我同榻而眠,早就没有了清白,难不成还想着孟府?”
“王爷……”姜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姜月瞬时面煞白,只觉得又羞又恼。昨夜楚慎抱得太紧,她本没法挣脱,后来便抵
“阿月,当本王的女人,好不好?”
姜月愣住,睫上沾着泪珠,颤颤巍巍,将落未落,双眸红彤彤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睁开睛看着边的男人,见他眸幽幽好似野兽一般,顿时就吓得面苍白不敢动弹。楚慎见自己醒了,却只是看了她一,然后俯亲着她的眉,动作好不亲昵。
“唔……”姜月原是睡得好好的,这是彻底被吓醒了。
虽然她无知,可是如今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位是什么她自然还是清楚了。若是昨晚是因为他喝醉了,那么现在呢?他的睛里没有半分的醉意,却为何还要亲她。她不满的推了推他,也不顾份,声音带着哭腔,“王爷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