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真的应该好好谢娘。只是,若是当时娘真的什么都没有,而他对阿月的也是后知后觉,饶是这般,他也不会为她安排什么亲事。说不准……真的会发生娶的事来。他认定了她才是他楚慎的妻,便不可能再让她嫁给别的男人。
母俩又聊了一会儿,却刻意避着没有谈那件事。之后楚慎见老王妃有些累了,才起走了屋。他的脑是回忆着方才娘说的那个梦,意识的勾了勾唇,然后才远远瞧着那杏树的秋千上,坐着一个小的人。
可是,他不想让阿月受一丁委屈,只想这么着她,日日见她面喜。
“当然。”姜月自他的怀里抬起小脑袋,眨了眨睛控诉,“我最怕你回庄了。只要你一回来,我就担惊受怕,你一走,我别提有多开心了。可是偏偏你是个孝顺儿,来得也忒频繁了。”
楚慎笑了声,伸手了她的小脑袋,溺:“就这么怕我?”他自问对她的确是严苛了一些,可相较别人而言,也是算得上温和了。
老王妃眶一湿。
可是最疼的还是你这个亲生儿,既然你喜阿月,都成了亲了,自然也只能盼着你们小两好好过日了,娘也想着早日抱上大胖孙。可是你倒好,一儿都不懂得温柔,愈发将阿月疏远了起来。”想起那段日,她就一阵揪心。
见儿笑颜,老王妃叹了一气,:“所以这梦醒了,娘就琢磨着,让阿月早些喜上你。可是事却没有这么简单,就算娘想着法让你们俩相,你还是把阿月当女儿一样教训。这般不苟言笑的样,也难怪阿月不肯亲近你。好在阿月这孩孝顺,应了这门亲事,不然娘还不知该这么办呢?”
后来阿月因难产丧了命,她这儿跟疯了似的,非但如此,连自己的亲生儿都不理不睬的。她心疼自己的儿,可是更心疼那一生就没了娘的孙。孙不但没了娘,就连唯一的爹爹也不疼,一生就养在她的如意堂,这事儿一想起来就令她心疼不已。
楚慎忍不住笑了笑,心:这般的梦,着实有趣。
想来也是,他虽然寡淡,可是对于阿月,他还是有足够的耐心的。这虽不过是娘的一个梦,却还是令楚慎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让他觉得这个就像是上辈的事一样。
楚慎垂了垂,心底有些好奇,问:“那后来呢?”
“没良心,你还真以为,我只惦记着娘?”楚慎。
他看着妻衣衫单薄,便脱了袍替她穿上。姜月笑的抬,顺势把脑袋埋自家夫君的怀里,一副极为粘人的样。这庄里,有她许许多多的回忆,大多数都是关于她和楚慎的。姜月不由得脱而:“衍之哥哥,之前我这么怕你,一直担心日后若是真的嫁给了你,那可怎么办?”
后来……
楚慎没说话,只“嗯”了一声。
老王妃面柔和,才:“幸亏你开窍了,懂得疼媳妇儿了。之后不到一年,你俩就生了阿湛,日过得很好。”
是吗?楚慎弯了弯唇。
只是――他又是个不懂趣的,就算成了亲,恐怕也不知该怎么对她好吧?
楚慎阔步走了过去。
姜月听言,意识咯咯的笑,无比满足:“现在自然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