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林本来就有些醉了,这一就更晕了。
他抱着手臂斜靠在墙上,阳台微弱的灯光打在他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模糊,像一团影。
宁朦的脑钝钝的,几乎无法思考。于是他说了什么,她通通没有听去。
“好,等一会。”宁朦走回屋,从房间里拿了一张厚毯和一张蚕丝被来。因为两家的阳台隔得并不远,所以她直接就从阳台上递过去了,那边的人稳稳的抱住。
“这么多!”那边的人惊喜,“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咯!谢谢女!陶可林好福气啊,这么个好邻居。”
“嗨,女邻居!”
目光朦胧,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更朦胧,宁朦张了张嘴,连个声节都没发来,就被他勾起巴。冰凉,带了一丝清冽的酒气的唇印到她的唇上,她的腰被得紧紧的,后颈被扣着,两人之间一丝间隙都没有。
宁朦只能停来转过。
宁朦就着墙角的应急灯幽绿的光抬望去,看到一双漂亮的睛,眸里像泉里静卧的黑石,经过了常年的打磨与浸,越发清亮黑澈。
“明天还要上班。”宁朦说,“你们玩吧。”
“不用客气。”
“你也是。”他穿得也单薄,“你的生日明天晚上我再……”
宁朦没想好要怎么补,所以停顿了,闻得对方一笑,而后又恩了一声,站直了,“你过来。”
那边没有开灯,宁朦看不真切,但她第一时间就能辨认对方不是陶可林,她没有多逗留,打算屋去,就听到那人开喊了一声。
宁朦无可逃。
宁朦朝他笑了一。
来。
她很小心,所以门来应灯都没亮,陶可林比她慢了半步,她来后过了两秒才在黑暗中看到隔的房门开了一个。
那人天喜地地了屋,随后阳台的灯亮起,有人走来,宁朦莫名心停顿了一,而后抬眉,看到那个修长的影。
“能不能借一张毯?呃,人太多,陶可林家被不够,我都给冻醒了,能不能借一张被?明天一定叫陶可林洗了给你还回去。”
气息在他的辗转中渡过来,混合了大麦啤酒和红酒的味,也许还有香槟?宁朦不确定,但是确定的是,他的唇真的比汤圆更糯。
他说完就转走去了,宁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跟着走了阳台,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拿了外套了家门。
即便如此,宁朦也能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凝着在她上,而后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传来:“过来吗?”
炙的氛围包裹着两人,把浅薄的空气隔开。脖上他的指尖很凉,上也只剩薄薄的温。宁朦动了一,想把衣服脱来给他,这个动作却引起了他的不满,于是手和嘴唇更用力,仿佛要把女人他的里,直到她要不过气来了,他才稍稍移开嘴唇,额抵着她的额,仿似疑惑地恩了一声。
她尚未开,青年就反手关了门走来,准确无误地将宁朦揽怀中。
这是在问她为什么要
他也不意外,嗯了一声之后又提醒她:“那就赶紧去,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