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朦默默扣上仔纽扣,反手去扣衣。他在对面看着,似乎笑了笑,伸手来帮她捋发。
他扯宁朦的围巾,手抚上她的后颈,而后解开她大衣的扣,手指轻巧地从衣的摆伸去,抚过她平坦温的小腹,一直到她后背,手指一翻,嗒地解开了衣扣,宁朦微微一怔,他微凉的手掌覆上那对浑圆时,理智的弦也崩塌了。
果然女人没有再抗拒了只是盯着他看。
大概这声拒绝让他恼火,他只停顿了一小会,而后手指更用力地想要继续,甚至有疼她了,宁朦挣扎,却躲不开他,最后只能带着哭腔求饶:“陶可林,不要在这里,这里是我弟家。”
“去走一走,然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他继续温言语,也知她只吃这一套,“我们好好聊一聊。”
宁朦到了此刻才发现对方上整整齐齐,一丝不紊,衬衣连个纽扣都没有打开。衣服是衣服,鞋是鞋,但她却狼狈不堪,凌乱得像飓风席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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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朦本来喝酒了就没什么力气,再经过他这么一套训练有素的法,更是无力反抗。
宁朦大脑空白,在这电般的酥麻里,莫名闪过他那只握着画笔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优雅地在稿上轻描淡写,偶尔素描打稿,只用两只手指夹着笔,直接用指腹晕开线条,而现在这只漂亮的手就在她上游走。浑浑噩噩间宁朦心如雷,受着他柔的指腹,压着她的肌肤。
他的唇移到宁朦的耳后,轻噬她的耳,他清楚她的地带,宁朦靠着他的肩膀,知他的唇来到那个地方,是为了想听她轻。她却忍着不愿声。
他刚刚脱羽绒服,上只着一件衬衣,靠近她时上还带着一意,于是宁朦有些混沌了,渐渐忘了要推开他。陶可林有些动,他几天未见的思念让他暂时地忘记了生气,他的灵活地在她腔里游走,细致地尝遍她腔里的每一寸,带着他与生俱来的温柔。
宁朦摇,她不想跟他去。
咬她的嘴唇,使劲要撬开她的牙齿。宁朦带着怒意用力推他,他动作比她快得多,顺势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反剪到她后,而后欺压着她。
“怎么了?”他笑了笑:“为什么这么望着我?”
“收拾东西跟我走。”他说,然后弯腰去捡他的羽绒服。
他抬起凝视她,漂亮的睛蒙着一层少见的渴求,更多的是委屈。宁朦移开目光,落在他微的红唇上,心漏了半拍。
他缓和了一会,总算抑制住绪,而后撤回自己的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冷薄的空气重新包围她。
“我就不去坐了,你快收拾东西吧。”
他们没少亲密接过,但也仅限于搂搂抱抱,陶可林一直都很有礼貌,鲜少会如此刻般急,攻击极地吻她。
她没有声,穿好外套就随他去了。
“恩?”他带着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声,右手不由分说地到她的小腹,灵巧地解开宁朦的仔,慢慢探去。当他的手指探去试图攻城掠池时,宁朦终于一个激灵,幡然醒悟般地捉住他的手试图推开他,息着开:“住手陶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