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她彻骨的紧张。她能说会，很难想象，她的能力如此平庸。我想，她的快始于电邮件，于挑逗，止于床。她的前两任丈夫离开，不会跟这种反差没有关系。

        我不想再跟她见面。我无比思念戈。戈给我的快乐属于全方位，可遇不可求的尤。可是，戈像早晨的薄雾，太阳一，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服务的投资公司总举办一场虚拟币研讨会，地设在杭廷顿海滩边的一家尚酒店。我住酒店，所有费用由公司承担。我是小角，没资格上台发言，但每场必到，洗耳恭听那些大佬们的宏论。会场上，弥漫的空气不容置疑：虚拟币是积聚财富的新边疆，了解越早场越早，未来越有机会成为巨富。

        我给自己订立一个小目标：五年之，财富世界五百万。戈好像听到我的誓愿，冷不防浮面。

        她给我发短信，解释说，她一直忙功课忙工作。她读到我的短信，读到我的电邮，听到我打来的手机，她每次都打算晚一回复。她没有半句抱歉，我没有追问。人来了，就是好消息。

        我告诉她我在酒店开会，她说是不是方便见面？我说非常迎，不忘提醒她，我的房间是套房，两张床，就我一人享用。

        我们约好晚上八见。午的研讨会，我整个不在状态。台上从新泽西请来的投资大佬若悬河，我只记得他的东北音。

        晚上八，我梳洗完毕。七五十五分，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拉开门，只见戈挎着一个黑的腋包，笑地站那儿，我的心随之化。

        她穿一条浅灰的连衣裙，低领，1/4，脚蹬一次带跟凉鞋，左脚套了脚链，左手套了几手链。她装饰一新，本不像学生。她主动跟我贴面，我握住她的手，向上举，她就势转一圈，从她颈脖和腋飘的香气差让我hold不住。我抓紧她的手，万般柔地吻遍每一颗手指，每一指。

        我说，你像回旋镖，飞去又飞来。

        她说，我就像候鸟，飞再远也会归巢。

        我问，巢，我这里？

        她。我们走客房。我为她端来已经备好的果盘和果汁。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膝相抵。她重复说一遍忙忙忙，我大致汇报自己的近况，不提心对她的思念。她笑笑听我说，面表丰富，仿佛无比奇幻的世界。我握住她的手，说，见到你，见到你的笑脸，我觉得人生其实很好。

        她笑而不答。我问，想我了吗？她只是笑。我加大力度，再问，想我了吗？她才。

        我伸手摸她裙的吊带，说，好看。她说，谢谢。我问，贵吗？她摇，说，不贵，蚤市场买的，倒是合。

        我已经火难挡，又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然后说，我们好久没见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讲，只要你愿意听。

        她咧嘴笑，说，当然愿意，每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