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形,我说,左边有了,右边留给我,给我刺一个吧。
她掉过,鼻翼一杨,说,给我一个好建议,我或许会照办。
我换了一条米短,一条白背心。她脱剩一条丁字,走近我,问,你不脱?
我说,既然要摩,就照规矩办。声明一,我只正规摩,请你尊重我的行业。
我们都笑了。
我说,脱得光光的,我怕不了几分钟。
怎么啦?
摩床的,你躺,我的阴会起来,一走动,怕被床伤到。我们男人那东西,伤不起。
她说,就你会说。我们开始吧。
她朝上躺,乳房向两边倾泻,我意十足地摸她的乳,低吻一吻,问,从哪里开始?
她说,你是司机,随便开吧。
我打起万分神,据自己摩的回忆,有模有样地了好几分钟,有模有样地拍打她,有模有样地扳起她的双脚,一个一个脚趾地搓。她闭着,嘴角翘起,适意地哼啊着,颤抖着说,我应该给你付钱,太舒服了。等你把这分服务从我的工钱扣除。
我俯,咬住她的嘴唇,手指在她的阴。我说,恐怕你的工钱不够付。
她呻起来,说,没关系。没……关……系。
我举起她的双,埋吻她的阴唇。她“啊啊”地叫唤,腹开始冒汗,阴开始释放汁。
我脱掉碍事的衣服,说,让你看到真实的我。
她微微抬,神迷离,我不看,我要受真实的你。
我说,戈,你很有幽默。从1-10给自己打个分。
谦虚地说,11分吧。
她的阴能有多湿就有多湿。我的阳如同踏上橇,跟上一艘速行的摩托艇,毫不费力地她的。
畅交了十来分钟,不知怎么搞的,我想起她室友的诗,想起她渴望而不得的沮丧,我说,对不起,我想到你的室友。
她向上拱起,迎合我的冲刺。她说,可怜的女孩。啊。噢。啊。我跟你说完上次给她班的事。啊。噢。啊。那个傻瓜要跟我私聊,要独占两个小时的时间。室友回来,见到我的收获,脸挂不住。我懂。她忙了那么多天,颗粒无收,我才讲几分钟,就有人追着不放。我明白室友的问题在哪儿。啊。噢。啊。
我问,在哪儿?
她太聪明。不适合这行。她跟人聊,最常现的英文词是“为什么”和“我个人的观是”。听听,像不像学术讨论?啊。噢。啊。那些男孩哪里跟得上?我不吃这套,我的往哪儿一摆,背过屁一扭,他们已经慌作一团,多讲几次“哦”,“真的呀”,他们赶紧要私聊的大单。他们以为我被他们倾倒。啊。噢。啊。
我说,你为什么不呢?怕室友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