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昀吃惊地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再找其他人的,”杜昀说,“我喜你,所以我这辈都不可能再找其他人了。”
“对不起,我并不是……”史莱德挣扎着,尖锐的犬齿若隐若现,“我并不是对你过去那些事有什么想法,我一都不在意那个,只是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要让他醒过来呢,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才会在那个人的心底留一个最好的印象吧。
突如其来地被火的嘴唇堵住,杜昀发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史莱德用力压着他,将探来深深地、重地吻他。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就像是天地初开时唯一的一双同族兽类经历重重坎坷方才寻到了彼此的瞬间,只想将所有的、向往、渴求和占有对方的骨血!杜昀被吻得嘴唇发疼,呼间断,几乎要炸开来,直到一丝血腥味传来,上的男人才倏然一惊,猛然放开他。杜昀赶紧大大地气,简直有了种逃生天的错觉。
“对不起!”史莱德声音哑,颤抖的音阶证明他在努力压抑克制着什么。他看起来很想伸手碰杜昀被咬伤的嘴唇,但是手指伸后却停在了半空。
史莱德解开最后一封印与胡阿克赛尔对决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那种完全被释放的神之后裔一般的力量他未曾亲得见,然而在这一刻,他终于觉到了史莱德所说的里关着一只野兽是什么意思。是绝对的控制和压迫,如同神祇俯瞰凡人!
“算了,你走吧。”杜昀说,轻轻推开了史莱德,“我明白了。”
“怎么……”
“所以,现在请你说你不需要我,”史莱德痛苦地说,“只有你给我命令,我才能退开,你的命令是我不可违背的底线。”
上的衣服在一瞬
“不是的,我……”空虚的手紧了拳,散了空气。
杜昀看着男人矛盾纠结的表半晌,然后笑了笑说:“那么我命令你,占、有、我。”
“自从记起了一切之后,我对你的掌控和占有越来越,加上我们俩现在的况,如果现在的话,我一定会伤你。”
像是解开了最后一封印的关卡,在这间小小的屋里,因为大的力量刹那卷起了一阵小型旋风,桌椅“嘎吱嘎吱”呻移动,书本纸张散落一地,杜昀被一大的力量牢牢压制在床上,窗帘落了来,整个屋里一片昏黑,像是连外的明月都被吓跑了一般,杜昀浑的鸡疙瘩都站了起来。
“怎么不会?”史莱德打断杜昀,“你不知我现在的受,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我这里关着一只野兽,它不停地咆哮要我占有你,把你关起来、锁起来,牢牢地、满满地占有,不让任何人看到你,不让任何人接你,哪怕是欧阳和唐锐都不可以!你不会知我每天守在你的窗外,看着你的时候就是在想这些,你也不会知我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那种冲动压抑去,如果我现在和你……那样,它一定会变得更大,到时候我会什么可怕的事来,我本没法想象!”
史莱德说到最后简直是在咆哮,他一面说着自己现在不能和杜昀发生关系,一面却死死盯着杜昀不放,如同一只猛兽锁定了自己的猎,中咆哮着,蓝黑的单瞳中甚至了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