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她笑声来,“是八年前,你在大昭皇里险些事,我才忽然看懂
江锦还都似乎能想象到爹爹脸黑的模样了,听罢忙问:“那后来呢?”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得肩负起教育太弟弟的重任,替她那恩到没时间他们几个孩的爹娘尽责。她停来:“锦还,学史呢,要从近开始,我来给你讲讲咱们朝的历史吧。”
于是,隔间里便传来了女童稚的声音:“要讲清楚咱们朝的历史,就得从微生叔叔将娘亲嫁到爹爹这里来开始说起。那个时候,咱们的爹爹还是很厉害威武的皇帝,娘亲嫁那天带了足足三十万的兵,一脚踩破了爹爹的门。那个时候爹爹正在上朝,赵公公吓坏了,忙不迭跑了金銮殿,开就说,‘陛,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带兵打来了’,笑倒了一屋的大臣。”
“怎么,你和吕仲永又卖我了?”
以皇甫弋南的耳力,隔间里弟俩的声音就是再小也能听见。他闻言咳一声,垂看了看怀里抱着的人,“我记得,微生玦寄来的礼都被我吩咐拿去了库房,锦书他们是怎么拿到的?”
江凭阑闻言一脸被抓包的神,嘴唇,将埋他肩窝,“哎哟,困加孕困,我睡一会啊,你别乱动。”
“,那微生叔叔去哪了?”
吕仲永憋屈着脸:“那有什么办法,谁叫她是陛呢,我都打算好一辈给这对贼夫妻了,只好委屈你也跟着受苦。”
闲散的人成了江凭阑,皇甫逸解脱了,商陆就倒了大霉,脆被江凭阑一圣旨邀了里长住。商姑娘前些年与吕先生看对了,如今也是吕夫人了,见到圣旨实在哭笑不得,忙去给吕仲永过目。
隔间里嘴里念着书,耳朵却竖得老的江锦书在心里默默叹了气。还没生的这个弟弟,哦,或者是妹妹,实在是太可怜了,生来也是被爹娘嫌弃的份。
商陆就这样搬里“受苦”去了,夜的时候跟江凭阑一在御花园里吃果赏月。她望望月朗星稀的天,忽然想起一桩事,偏笑:“凭阑,有个事我已经憋了八年了,一直没敢讲来。”
江锦还可没听说过这种谬论,不过他也跟一样八卦,最喜听爹爹和娘亲的故事,闻言两就放起了光。
皇甫弋南低笑笑,开始思考是不是得趁代政期间提一皇夫的政治地位,免得他丢库房的东西还能给人拿来。
江锦书丝毫没意识到弟俩的话题已经被带偏了,兴致:“微生叔叔从那时候起就和咱们那个特别喜喝酒的舅爷一云游四海去了。你满月的时候,他还来抱过你呢,只是你肯定不记得了。”她说到这里就比了个“嘘”的手势,“不过啊,锦还,虽然微生叔叔常寄来礼给咱们,你却不能在爹爹面前表现得太喜那些礼,也不能多问起微生叔叔。否则,咱们小气的爹爹就要不兴了!”
“后来,娘亲就嫁给了爹爹。爹爹因为拿了娘亲和微生叔叔的国家这么大个陪嫁,当然也不能吝啬聘礼了,就把自己的国家也给了娘亲。咱们朝就统一了天,娘亲就成了厉害的女皇帝!再后来,因为北边太冷,爹爹和娘亲就迁都到了如今的南回城。”
也不得的时候用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