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的杀手……铁打的男女主……
西厥此行就是除掉皇甫弋南的最佳时机,而如果江凭阑没猜错的话,贪心的神武帝必然还要在老四与老六里挑一个,借皇甫弋南的手顺带也给办
皇甫弋南知她是里有十分痛便只表现三分的人,却已然藏不住那剩的七分,于是脆一手将她打横抱起,一面:“凭阑,先别睡。”见她恍若未闻,又,“凭阑,你听我说。”
她想说恨啊,怎么能不恨,却知他这是为了叫她保持清醒没话找话的烂招,就不耐:“皇甫弋南你无不无聊……我就睡一会……你别搞得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而在这些所谓的障碍里,有两年多来被幽禁府中形同庶人的六皇,也有心积虑与之暗地里勾结,意图助其东山再起,借其刀杀人的四皇,还有,皇甫弋南。
她的呼很沉,到裂的唇动了动,“知……”
“那天的那批杀手,也是我故意放了,才叫你中了赤蠡粉。”
为一举拿皇甫弋南,神武帝竟不惜落人,明目张胆地动用了军队,由此可见,他此番确是被急了。
他一面应敌一面去替她把脉,“凭阑?”
三千骑兵队卷风雷之势轰隆而至,赤旗帜破开重重迷雾猎猎翻卷,云起云涌间给这夜无端平添了几分诡谲。
“凭阑,我这样对你,你不恨我吗?”
她皱起眉,“天杀的……皇甫弋南你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来害我的……”
“也知……”
☆、奸诈夫妻
耳边的声音很嘈杂,除了打杀声还有嗡嗡的响动,她分明什么都没听见,却也猜到了几分,“多少人……”
也是。如何能不被急呢?他毕竟也是半只脚踏棺材的人了,听闻今年六十大寿当晚还突发中风,好不容易才被救了回来。正如当初迫于形势不得不册立储君一样,如今的他也只剩了在大限将至前替年幼的太扫平一切障碍这一条路。
听她有了骂人的力气,皇甫弋南的眉微微舒展开来,也不解释自己的确紧张过度了,默了一会忽然:“听见了吗?”
听见答话,他稍稍松了气,脚一抬踢开一名杀手,带着她继续向外突围,“凭阑,你的行踪是我卖给沈纥舟的。”
江凭阑浑都跟一滩烂泥似的,迷迷糊糊听见他在叫她却跟鬼压床似的喊不话来,倒是右臂伤的灼痛叫她还无法死死睡去,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江凭阑实在没力气开,可又被烦得没法,只好拧着眉:“天大的事也等我醒了再说……”
“一支三千人骑兵队。”他淡淡笑。
皇甫弋南当然不是在说笑,不过是想试探她的状况罢了。但凡她还有余力,必然不会对他的调笑置之不理,可她却丝毫没有回嘴。
这位虎毒,阴狠绝的帝王要的只是一位听话的继承人,至于不听话的那些,不过是他龙袍衣角上沾染的尘芥。
清醒,自然不晓得自己的手搁在哪里,闻言也不搭理他,蹙着眉挨着他,权当自己挨了棵树。她并不信任皇甫弋南,尽他来了,她也无法全然说服自己他就是来救她的,可她是当真一力气没有,再怎么觉得他危险,也不得不将浑的重量都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