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教训而已。
”汪芋掩嘴轻笑,瞄了手一。
两名男人拿着棍棒,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芋,动了我,惨的是你。
”他少了一寒,两家的也完了!“反正我什幺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芋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往他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棒不停往屠向刚上打。
“小心,别把他打死了。
”汪芋忧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眸睨向屠向刚。
“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幺对我,这是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血,知自己的肋骨断了。
“汪芋,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
”他朝她咧个阴狠的笑容。
他的笑容让汪芋一颤,气不禁惊慌起来。
“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传来气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
“该死的!你来什幺?”“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现,汪芋笑了。
“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棒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瞠大。
“绮!”不顾击来的棍棒,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棒霎时断成两半,她利落地弯腰,修长的右往男人的腹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傻。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棍棒,从腰际刀,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嘲讽,握紧拳,往男人的肚用力一击。
喀嚓—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芋。
“你、你想什幺……”汪芋脸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
”夏以绮冷声说,走向汪芋,右手把玩着蝴蝶刀。
“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