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地咬着唇。
再怎幺不甘心,她也知自己是真的搬不动大盆栽,只能抿着唇,摩着颤抖的手臂,但心里仍有无比的不满。
讨厌鬼。
假好心!谁希罕他帮忙?哼,反正他当苦工就给他当。
她乐得轻松。
“你一定在心里说我坏活对不对?”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以绮一惊,小脸有着心虚。
却倔地别过脸。
小小地哼了一声。
“唷!不错嘛,竟敢哼我?”屠向刚挑眉。
“哭鬼。
你什幺时候生胆来了?”“要、要你!你不是赶着回去,嘛废话这幺多?那里还有三个盆栽,你不会赶快搬一搬?”夏以绮很冲地回他。
“唷?”屠向刚一脸惊讶。
“女人,你现在是在凶我吗?”真难得。
原来她也会凶人呢!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气势不怎幺够。
“哼!”她再次哼他。
很好,这女人有种!屠向刚眯了眯,可见她的手臂仍微微在抖。
他决定先放过她。
撇了撇唇,乖乖地搬盆栽。
见他踱开脚步去搬盆栽,夏以绮不禁有讶异,她原以为这贱嘴没品男会继续说话惹她。
她偷偷地瞄着他。
只见他弯,单手扛起盆栽,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好卷的线条,然后迈开步伐……她赶紧敛。
看到修长的双从面前走过,她才又悄悄抬眸。
盯着他的背影。
贴的低腰仔挂在窄上。
随着他的走动,大肌肉在仔鼓动,再往上看,微微汗湿的白丁恤紧贴着健魄,肩上的盆栽像玩似地被他轻松扛着,阳光洒在他上……她忍不住吞了吞。
夏以绮突然明白镇上的欧巴桑为什幺说他养了。
就连
旁边经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他。
尤其是女。
更是害羞又好奇地对他指指。
“哼,别被骗了。
那家伙可是个机车男!”她不屑地咕哝,见屠向刚走来。
立即别开脸。
屠向刚当然看到了夏以绮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没说什幺。
快速地将剩的盆栽搬完,才慢吞吞地站到她面前。
“喂!女人,你的东西。
”他从后面袋拿被他随手的喜帖:“刚刚忘记拿给你了。
”
夏以绮瞪着他手上的喜帖。
也不接过,她本就不想要。
“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