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束缚在审讯椅上的犯人,脖渐渐后仰,诚实地弯曲快的弧度。
咕唧咕唧。
痛得心肺的张老大,简直要杀人了。
「叫了你不要!你这混!他妈的……啊啊啊啊啊!好痛!救命!啊啊……呀呀呀!知了知了!不说脏话!我不说了!」
呼哧呼哧。
耳边传来张恒难以抑制的息,心底氤氲着欣喜。
「如果我不这样,等你去了,你的律师团会告我滥用职权,猥琐良民。」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没有的事啦!你看我,我像良民吗?反正,那个,我对天发誓,去之后,今天的事我绝对一个字也不……啊啊啊啊!你嘛?你嘛?」
「你……」
洪黎明得更深了一。
「好好好,不提女人!靠!别动不动就咬啊!这是肉棒,又不是香……呜嗯――呼呼……呼唔――!嗯嗯再吞去一………」
望远镜的窥视,远远不够。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洪警官,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大家都是男人,玩这套多没意思。你要是虫上脑……呸呸呸!我是说,你要是力太旺盛,需要发,等我去,立即给你安排二十个级的妞。那个,有话好好说嘛,你先起来。麻烦顺手把我链也拉一啊,谢谢。」
警官的语气就像语文老师一样温和。
「箫,是你提的。」
「不许说脏话。」
「呜唔――!哈呼――呼呼――我的天!别……别……!啊――」
每一讨好,都通过男最重要的官,毫无遗落地传递给这个人。
咕唧咕唧。
传来男人闷闷的声音,「不许提女人。」
「我后悔了,真的!」张恒大义凛然。
「你这……」
呼哧。
被男人腔的湿灼义无反顾地包裹,张恒呼骤然急剧。
但是,他想要,还想要得更多。
和双唇不断改变方式,腔两边侧的肉,一鼓一鼓的裹拢,令人脸红的湿声充满狭小房间。
「喂喂!洪黎……洪警官,不要玩了哦!你他妈的是个男人啊!又不是妞!你他妈的……啊啊啊啊!好疼!住!不要咬!断啦断啦!」张恒的上吱溜一绷直了。
这一切很棒。
为了小弟弟的安全,只能暂时委曲求全。
某人很想回一句「关你妈的屁事!老就说!」,但是无奈小弟弟被挟持在警官中,如果惹怒了洪黎明,到时候上牙关一合,某人就要和天底所有又漂亮又迷人的妞说再见了。
肌肉,意识紧。
一边享受着,一边因为小小的心虚狐疑,而继续发挥他特有的坏嘴巴。
被级警司住的瞬间,张恒忍不住为那温湿的唇包裹,倒了一气。
膛的起伏,变得激烈了。
「呜嗯…………你这技,是……是哪里学的?嗯唔――你……不会以前过鸭吧?呼呼……这技术,比那些妞还……啊啊啊!嘛又咬我?我没有说脏话啊!」
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和这个人的联系,是真实而密切的。
男的快,完全是一种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明明很不愿的,然而里呼的气,却有了暧昧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