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最豪华的包厢里，张恒打开一瓶冰冻啤酒，往嘴里灌了一大，皱起了眉。

如果放在几年前，这种送上门的艳福，一定把张恒给兴奋坏了。

想和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材有材，要潇洒很潇洒的

「妈的！你是想赛车吗？你是想念老无人能比的魄和耐力吧？」张恒往玛丽屁上啪地打了一巴掌，手在半空中赶苍蝇似的挥挥，「走开，走开啦，这么的天，像床棉被一样的盖在老上，痱都被你捂来了。」

目激的晨风和晓丽离开公寓后，洪黎明反锁了公寓的房门，沉稳而迅速地返回窗前，睛凑上望远镜。

睡房比客厅更乱，地毯上丢着杂和拖鞋，床上凌乱地堆着被和几个不同颜的枕。

睡房虽然乱，但买来的家都是很档的，床垫弹极佳，张恒这样发半湿，只穿着黑三角，潇洒地往上面一倒，结实的，随着床垫往上弹了几弹。

「知啦恒哥！我怎么会学小仙那狐狸呢？我可是全夜总会最听话最乖的。」

「玛丽，我丑话说在前。你现在有名气了，钱也赚多了，对客人的态度要保持啊。别像小仙那女人，才红了没几天，就对客人挑三拣四，给我惹一堆麻烦。」

女？

很幸运，张恒的睡房也对着这一边。

得知提分成有望的玛丽满怀谢意，一也不吝啬地用伟大在张恒上挤来压去。

「知啦。」张恒掌着多家大型夜总会，成百上千的漂亮小对他奉承巴结，早就对女人幽怨的神免疫了，坐在沙发里，很有大哥派地说：「不就是想多一分成吗？我会和你的妈妈桑打声招呼的。」

起来不苟言笑，心里居然这么为他们这些新人着想。

洪黎明觉得自己的心脏也猛地弹了几弹，怔了片刻，发一声恼羞成怒的沙哑低骂，「又不盖被，着凉了怎么办？这个十足的生活白痴！」

「组长，那张恒这边……」

年轻有为的张老大，再也不是从前那一见女就失魂落魄的没息的样了。

第二章

「这边交给我一个人。」

全夜总会最漂亮的小玛丽黏在他上，蛇般的腰扭了两扭，嘟着涂得红艳艳的小嘴说：「当然不对劲啦。恒哥你想一想哦，你有多久没有带人家去赛车了？」

不过，现在？

「虽说是军火交易，但线人说了，交易的只是一些杀伤力不大的私用手枪。你们不要太紧张，记住章办事，遇事镇定，总又派了支援，一切会顺利的。去吧，不要耽误时间。」洪黎明有条不紊地说。

张恒随手把床上的被一推，清理一个角落，脱掉浴袍，往床上仰面一倒。

俗话说，养移，居移气。

「谢谢恒哥！」

这家伙，真是从不收拾家里的懒虫。

「奇怪，最近总觉得有不对劲。」

「恒哥啊……」玛丽拖长绵绵的声音，撒腔让张恒浑抖了两抖。

张恒已经从浴室里来了，上罩着一件又宽又松的白浴袍，手里拿着一块巾，一边着湿漉漉的发，一边走睡房。

洪黎明缓缓移动着藏在窗帘的望远镜，透过张恒家的落地玻璃窗，望张恒的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