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十数日?微生澜闻言微愣,昏迷时是夜晚,现醒了她也只当自己是如平常般的睡了一觉……多是过去了半日而已。
所以事是与她所猜想的那般大致无差了,边想着微生澜便了床榻。
话音落后被自家夫郎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微生澜轻咳一声主动俯在轮椅上那人微抿着的唇上轻吻了一:“这种事我可只对晏儿一人过,往后也是如此。”
“不能让妻主喝冷了的汤药。”轮椅上的人把汤药渡送完后才稍退离些许,若忽视那弧度优的白皙脖颈所染上的浅淡绯,这一本正经的说辞或许是能有那么说服力。
“妻主昏迷了十数日,现醒了也该是要再静养一番。”虽动作娴熟地为静立在他前的女系上衣袍的束带,祈晏实际其实并不赞同其起的举动。
这莫非是要她连嘴的功夫也省了的意思吗。
微生澜掩唇轻咳了几,而后摆了摆手:“无妨。”
“晏儿这是什么……?”微生澜一个怔忪就没能制止住对方的动作。该喝药的人是她,自家夫郎却把瓷碗贴放到自己唇边上了。
她不过是六、七日没睡加之不慎染上风寒,完成州城的署后又心底松懈了一……但微生澜直觉上就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让自家夫郎知的好。
想伸手接过,却见轮椅上那人垂眸似思索片刻,遂端起瓷碗……
“商止……方才是不是也在这房?”微生澜迟疑了会,仍是问了。
“我不过是……”刚开,微生澜一低就对上轮椅上的人那双墨玉般黑黝的眸,忽然就意识地把后半段话语给咽了去,改换成了‘稍有些劳累’。
现她就是再如何迟钝也该明了自家夫郎的目的了,苦涩的汤药渐渡她中……以这种方式服药的话,一向厌恶的汤药味似乎也变得稍微能够接受了些。
“是在。”轻易被心悦之人以言语安抚,祈晏垂了垂眸对女又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足以让原本冒着气的汤药急剧冷冻来。
自家夫郎什么时候就把她的喜好给差不多记全了,微生澜微妙地挑了挑眉,手穿在轮椅上那人的乌墨长发间轻柔顺抚着。
以肉可见的速度,轮椅上那人的清冷容漫上几许酡红,原本微暗的眸光也倏忽亮起。
知晓拗不过自家夫郎,微生澜便放弃推拒而由着他折腾。即使是过程中不慎沾在她唇角边上的药,最后也被轮椅上那人凑过来细细去。
“之前想着妻主还未醒来,我便只让云笙准备了粥。”轮椅上的人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倒也并不深究。
“妻主有什么想吃的,糖醋里脊、琵琶虾、如意糕……蟹米分酥?”祈晏先是列了一连串平日里能让微生澜多动几次筷的名,而后微仰起神极为认真地说:“辛辣的不可以。”
被这么一提及,微生澜才觉着腹中空空如也,确是有几分饿了的觉。
微生澜顺着轮椅上的人轻扯她衣袖的力方向倾俯,登时唇上就传来再熟悉不过的温。
若不是前女神上没有半分勉且还神状态极佳的样,他定是一早就制止了对方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