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难受以后,那喀索斯只能拉过一边的被zi,把我盖的严严实实,“不就是例假吗?也没见过几个雌xing人类像你这么疼的。”
我真的很想在它那张漂亮的脸dan上用指甲划两daokouzi,既然知dao我是什么qing况,您老不就能帮忙chu1理一xia吗?
就算没有那啥巾,之前一直用着的niao不湿也可以拿来用一用啊!
我现在痛得就差在床上打gun了,而且被zi里也是一片冰凉,久久不能用shenti捂re,更是雪上加霜。
发觉那喀索斯站在床边很久没有动静,我勉qiang撑起jing1神朝它看去,只见它那血红的yan睛闪烁着凶光。
“唔,怎么回事?”那喀索斯像是re得受不了一样,把半敞的衣领拉得更开,“哈,你这家伙,为什么闻起来那么香?”
它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向我靠近,“嗯啊,好像骑在你的shen上,咬你的tou发。”
这家伙的样zi怎么那么奇怪,太像那天被xia药了的亚瑟了。我挣扎着拉开被zi,正想要逃开,就被它压了个正着。
“不要乱动,我只想这么压着你一会儿,一会儿就行!”那喀索斯guntang的shenti带给了我温nuan,见它确实再没什么动静,也就由它去了。
在它nuan烘烘的ti温的cui眠xia,我的yan睛不受控制地眯feng起来,在意识消失之前,我好像隐约间看见了扇zi一般张开,纯白而mei丽的尾翎,羽尖星星diandian的血se给它染上了莫名的qingyu。
shenxia的人类许久也没有反应,那喀索斯抬起埋在它xiongbu的tou,细细地观察了一阵,等到从它shenxiaxia来,他已经重新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伸手抚过ruanhua的xiongbu,那里的chu2gan相当不错,再往xia划过没有ruan肉的小肚腩,那喀索斯有些失望。他很后悔,为什么要说它胖,现如今瘦得只剩二两骨tou,摸起来一dian也不似最初那般舒服。
再往xia,那喀索斯的呼xi急促起来,思索片刻,还是义无反顾地拉开了人类紧闭的双tui。
“真mei。”痴迷地看着染血的阴唇,那喀索斯tian了tian自己gan1燥的嘴唇,那种蠢蠢yu动的gan觉让人心yang难耐。
红se的血迹在人类的xiashen摊开,晕红了洁白的床单。
试探地把手指放在人类的阴唇上,些微的凉意,和着血ye的顺hua清晰地传ru他的脑zi。那喀索斯咽了咽koushui,屏住呼xi,缓慢地拉开了阴唇。只见红se的yeti,混合着小血块从小kouliuchu。
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到底在gan1什么。他把自己的手指伸jin了人类的阴dao里。明明他从来都对雌xing不gan兴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对着一个人类发qing?
那喀索斯的大脑不断地提醒他该把手指chouchu来,可他就是没能忍住。
不但不chouchu手指,反而还就着血ye的runhua,轻轻松松地把修长手指末ru了人类的阴dao里。
幸好,在chu2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时,没有再继续用力地tongxia去。
睡着的人类在手指的choucha中呻yin着,阴dao里也分mi了一些黏hua的yeti,让他chou动得更加顺畅。
十几分钟后,一汩guntang的yeti淋在指尖,那喀索斯这才chuan着cu气将手指chouchu。顾不得bo起的xingqi,没有清理带血的手指,那喀索斯逃也似的跑chu了阿尔曼的房zi。
正巧碰上过来给人类复健的约书亚,“那喀索斯,你……”
不想知dao约书亚到底要说些什么,那喀索斯只想逃回自己家里,好好躲起来。
等约书亚来到人类所在的房间后,他也知dao了那喀索斯慌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