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飞机之前,伊斯兰还不死心地扑过来,试图把我从约书亚的怀里抢过去,一起带上飞机。
就这来说,还是咱21世纪的好啊!你看看人家的,看起来大多数时候比人吃的还要丰盛多彩。哪像我,每次都一步到胃,连个味儿都尝不来。这能不瘦吗?我也是很佩服我居然能忍这么久。
“怎么啦,小竹?难不成是舍不得伊斯兰?”约书亚看我一直盯着飞机启航的地方发呆,这么询问着我。
该说真不愧是兽人吗?果然非常实。只见伊斯兰飞快地从舱起,对着我喊到,“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千万不要喜上别人!记得要时吃东西,千万别饿瘦了!别听那喀索斯的话,你的材很好,不需要减!”
每天就吃那些不知成分的东西,我就算是没诚心减,那也哗哗地掉肉啊!也就我每天躺在家里,还能减掉十多斤,连肚上的小肉肉都成功消失不见了。
它的手掌和膝盖没有明显的茧,只有两个小巧的脚掌有薄薄的一层。可以看,它平时并不是在膝盖和手掌的支撑行动的。反而和他们兽人一样,是靠双脚站立,直立行走的。
等到它咙伤好,再问它的缘由吧。如果它要是死犟着不说,军队里也有得是方法让它开。
见我没反应,约书亚只好抱着我掂了掂,“小竹你怎么又瘦了?我记得我已经在你的里面加了很多营养品了,你怎么还是瘦得这么快!”
我抓着约书亚衣襟的手指慢慢收拢,默默地表示自己心的不满
作为保卫国家的军人,他会优先清理掉一切不安因素。
小竹就是它们给我取的名字,跟我的名字一模一样,也不知它们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直到飞机起飞,还能听到伊斯兰撕心裂肺的叫喊,“我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自己!己!”
谢谢关心,照顾我的活儿有专人在,不劳您老费心。
剪指甲
还有,被cue的那喀索斯觉得很莫名其妙。从上次它帮我衣服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它了,至于它吐槽的话,伊斯兰你又是从哪儿听到的?
我面无表地看着它戏上,你当自己是我那去从军的男朋友吗?尽整些花里胡哨的作。
吃惯了二十年味的天朝菜,你让我怎么能接受味都没有的营养品。要不是因为我不能暴,一定会动手菜来让你们开开!
傻白甜被罚场,觉写它写得最多。后面发展白孔雀和最后一位男主的剧。最后一位男主可是很梦幻的。
人类一样毫无特,他可能也就不会再把它养在边了吧。
阿尔曼很喜人类那双灵动的黑眸,开心,委屈,难过,只要一看就能明了。它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暴无遗。
当然结局是被阿尔曼惩罚,让它站在机舱外,睁睁地看着他们了我好几分钟后,再被一脚踹飞机。
与之相对的是,这两个多月来,我的肚总是在呼噜噜地呐喊,质问我没什么不给它好吃的。
直到后来有一天,约书亚在和我闲聊的时候告诉我,阿尔曼有爬竹的好,那时候它又经常和我我一起睡,就是把我当竹来爬了。看着约书亚无害的温和笑容,我严重怀疑它在黑阿尔曼,以获得当晚的同房权。
在阿尔曼和约书亚的陪同,把面不甘的伊斯兰成功送上了前往边防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