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小楼这才回过来,神冷淡地瞥了他一:“既然三殿知错了,我就和你说说这个理。陛为人虽然宽和,但他疑心病很重,从前陛在京郊狩猎,结果突然遇到别人刺杀,随行的四位大臣中有一人及时发现,率兵赶去救驾,另外三人却是一无所觉,等到那位大臣把陛救来,他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你知陛为什么这么吗?因为陛怀疑他,别人都没有发现,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发现了呢,还这么巧赶了过来,若非是想要刺杀陛,就是故意想要揽功劳,这样的人自然非死不可!你既然知陛怀疑心很重,更应该多加小心,今天你的行为让陛疑上了你,今后只怕是举步维艰――生生丢了一片大好河山,想如何?”
他不得不相信江小楼的话,她是个旁观者,所以比他更看得清局势。他不由支撑着爬了起来,虽然上只着了中衣,却是郑重向江小楼拜:“请郡主教我。”
“我们是联盟,是合作伙伴。郡主,从前我把你当一个女看待,而今天你就是我的军师呀,如果我将来登上皇位,一定会大大的奖赏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恰恰相反,如果是太登基,你和醇亲王还有好日过么,帮我就等于帮你自己。”
独孤克的脸越来越苍白,他素来是一个谨慎小心的人,可这一回裴宣的死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丝夺得储君之位的曙光。这个机会他已经等待了很久,等的都已经不耐烦了,他以为裴宣倒,皇帝自然对太起了疑心,这时候就是他动手的大好时机,谁知贪婪冒的场,竟然将原本苦心经营的大好局面一举打破。
“有用,不但抵死不认,还要一咬定自己是无辜的,更要向陛表明自己的忠诚。我知殿虚弱,可越是如此你越是要死扛着,不如何说一个字……你就完了。跟自己的家命比起来,一苦痛算得了什么?哪怕明日陛当庭要打死你,你也要拼命替自己叫冤,叫得越惨越好。”
“不,他们有办法,但他们的办法都太过中规中矩。如果我败亡,他们可以投靠其他人,唯独我自己是死路一条,如何能将全家托付到这群小人上?”
“当然不行,你必须单独一人,不要让任何人替你求。牢牢记着,有人如果
独孤克用一种询问的神望着她。
江小楼不觉失笑:“我又有什么不同?”
“啊――抵死不认?”独孤克很紧张,他看着江小楼:“有用吗?”
“我……要不要请朝臣们替我说话?”
“陛一定会请你,太已经成功挑起了他心的怀疑,陛会想方设法迫你承认毒一事,到时候千万不要认,不陛骂你、打你,甚至是刑囚,也决不要认。一旦认了,就再也没有翻的机会了。”
独孤克坐在原地,突然想起了这件事,脸不由隐隐发白:“父皇,父皇他杀了那个救驾的大臣。”
独孤克底有一狂的兴奋绪,江小楼看得一清二楚,她又慢慢地坐了回去,看着独孤克:“殿,如今你一定要明白前局势。”
江小楼心中鄙夷更深,面上却只一笑:“瞧殿说的,府上那么多幕僚和清客,难他们都没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