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了,这把年纪还闹什么脾气。”
“既然你知此事不能怪你妻,为何还要休了她?”
庆王妃叹息一声:“要去就去吧,他现在连翻都要别人伺候,再也没法伤害任何人了。”
说完,赫连允长叹一声,走了去。
“阿弥陀佛,如果他再不醒,可真要把我担心死了。”庆王妃看着自己的儿,心升起无比的怜惜,从前她只觉得赫连岳不好,每次看见他就气不打一来,因为她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让她不得不怪罪这个儿过于无用。可是现在她才觉到,世之位,荣华富贵,远远都及不上自己儿的命宝贵。她一侧,瞧见江小楼瘦削的面颊,不由柔声:“这几日王爷的病也有反复,总是吃不饭,我怕他有什么闪失,所以一直守着,这里辛苦你了。”
第二天庆王妃来看望世的时候,发现他的呼已然平稳,面也红了许多,不由放心来,向着江小楼:“大夫怎么说?”
朝云脸上微红,立刻垂:“是,郡
江小楼笑:“你放心吧,是王妃让我来看望王爷的,别这么紧张。”
江小楼不觉中浮现一丝笑意:“王爷不肯吃饭吗?”
江小楼面上着笑意:“大夫说,过几天世就会清醒了。”
“我需要给王妃一个交代,给天人一个交代。更重要的是,她虽然是我的妻,却不能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从到尾,她想要的不过是世妃的位置,之前捺不动也只是因为对方没有给她指示,一旦太妃要求她去,为了蒋家的利益她就可以将我置之不顾。这样愚蠢的妻,我又怎么能够继续留她在自己的边呢。”
江小楼眨了眨睛,神温婉:“母亲放心就是,我只是一片好意。”
江小楼镇定地微笑:“母亲,不如我去劝劝王爷。”
“还是老样,不过是发脾气罢了。”庆王妃蹙起眉。
江小楼闻言,神关切地:“王爷病加重了吗?”
赫连允神不冷不:“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至今没有人成功过,纵然没有这王府的,我一样可以靠自己打一片天,告辞。”说完,他转便走。
“你问吧。”赫连允站住了脚步,却并不回。
江小楼庆王妃的院,朝云正在给庆王喂饭,可他却阴沉着面孔,紧闭了睛,理都不理朝云,江小楼看到这种形,走上前去,径直从朝云的手中接过了那碗饭,:“去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
庆王闻听这熟悉的声音,猛然一睁大了睛,目中映江小楼丽的容颜,瞳孔登时放大,睛里恨意无限,呜呜咽咽的,不停地了来。朝云见到这种形心中有些胆怯,不敢轻易退。
江小楼却突然叫住了他:“等一等,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去?他现在可是恨透了你。”庆王妃大为惊讶。
之位的漠视,他甚至搬了王府整日眠花宿柳,活脱脱就是个场浪。但是江小楼却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一切真是赫连泰在暗中策划,这一箭双雕之策的确很妙。如今的局面,对赫连泰的确是最有好的。思及此,她看向赫连允:“我会记在心上,请将军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