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谅能怎么办?”闻沅挤话语来,“是爸爸妈妈啊!他们或许有苦衷。”
她有些坐不稳,盛译嘉连忙将她扶着半靠在怀里,对江河,“就不能回去再说!”
“我知。”闻沅,“听说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以后得常回家看看,爸妈年纪也大了,等我好了,”她了气,“我也回家的。”
“那就好。”闻沅低看着前的茶,大概是因为是用茶末煮的,有些浑浊,味很淡,基本闻不到香气。
江河,“这个故事漏百,可信度一般。”他难过得看着闻沅,“或许,我们从来没有了解过我们的父母。”
江河却狠心来,“我回家问了爸妈,知不知你变老了,他们是知的,从一开始。”他调了最后一句,“一开始。”
“好的。”江河。
江河闭了闭睛,“对不起,哥哥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在你边,对不起,哥哥没有及时找到你。还有,我替爸妈说对不起。”
江河便说了廖五妹和廖小妹的故事。
闻沅陷了沉默,良久才有些艰难,“不要说对不起。是我懦弱,不敢回家,生怕你们不要我……”
盛译嘉叫住江河,并不赞同他继续往说,“江河!”
闻沅却突然,“哥,你说得不对,这个故事确实是有缺陷,但你还记得吗,妈妈曾经辅修过逻辑学,拿过学位,甚至因为成绩,教授主动向她递上了橄榄枝,要收她为徒。”
盛译嘉脸不好,“阿沅,你还好吗?”
盛译嘉上领
“江河,够了!”盛译嘉企图阻止江河。
江河叹了气,“迟早都要面对的。”
江河犹豫了一会才开,“阿沅,我是从家里过来这边的。”
闻沅觉得自己的腔被撕开了一,凛冽的寒风一直往里。
她转过脸去,不敢看江河,等泪收回去了,才哑声问,“爸妈还好吗?”
江河重复了一遍,“阿沅,对不起。”
从小到大,阿沅难过的时候就常常这样对着他撒的。
盛译嘉默默无言,只牵着阿沅的手不放开。
原本应该是个逻辑缜密的人,再怎么慌张,都不会留那么明显的漏。
开我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都是浆糊的,因为我太笨。”闻沅笑,“记得欠我一次拳就好。”
闻沅呆呆地看着江河,叫,“哥……”
江河觉得心里又又冰凉,却继续往说,“我没有办法原谅他们,且不说他们是不是和你变老了有关,但一开始他们就知,却还留着你一个人在外面,孤苦无依,就这一,我就没有办法原谅!”
他不擅长讲故事,只巴巴陈述了一遍,但仍让闻沅听得心惊胆战。
闻沅愣了愣,“有什么好对不起啊……你是我哥啊……”
盛译嘉又气又恼,但偏偏束手无措。
闻沅努力坐直了,她问,“哥哥,你问到了什么,通通跟我说一遍吧。”
“所以,在这个故事里,是因为祝福我才变老的?”闻沅轻声。
闻沅摇,“好的。哥哥说得对,总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