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牧泛舟是她唯一可算是无话不说的对象，这些年对他的依赖，也已经深固。

“你成了决定的因素？”牧泛舟接过她不好说的话，也了她为难的心。

卢笙灏是个太过冲动的人，他不适合卧底，动了，有了真心，越发在这漩涡中步步艰辛。

心事重重，让傅清寒这段时间更加憔悴。

傅清寒有后怕，现在真正清晰地觉到在这黑上混有多艰难，谁也不可信任，谁都可能背后刀，你分不清在床上和你缠绵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份。甚至连她自己也一样，就无从抱怨这样的现实。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表现太多绪，但这件事却是近日一直压在心上的一块铁铅，让她几乎不过气来。如果只是唐兄会和青帮的争端，因为知自己的底线在牧泛舟那里，好歹有个行事标准，但涉及到另一方，尤其是可能会给所有人带来毁灭灾难的那种，傅清寒没办法轻易决断。

她也因此，对将来必定面临的与傅霜、傅云衣之间的羁绊遭遇到背叛时的局面，到辗转难眠。

也幸亏他不是个好卧底。

傅清寒徜徉在余韵之中，的舒令整个无不散发着愉的气息，待从云端跌落，朦胧可以知到周围环境时，就听见男人一声克制不住的低吼，她转看去，只见他那伟搏动着，铃大力一白浊，得又多又远……

“傅霜在怀疑他，傅云衣不是那么好糊的人，现在卢笙灏想全而退，我……”

攥住，抓大片的褶皱……

可还是太残酷。

第144章天敌警察

风皱了湖面，涟漪一圈圈开，傅清寒和牧泛舟站在湖边，清风拂着二人的发，许久都没有对话，远林中的鸟不时惊起，长空与湖面相映，动静相合。

牧泛舟眸中的幽暗掠过一簇火焰，看着女人攀升至在床上，他的呼渐渐加快，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

这些天的冷静，让傅清寒想清楚了很多事。卢笙灏既然是警察，自己当初又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背景，说明有过刻意的隐藏，他从一开始，就是卧底，将作为突破，要打唐兄会，接到寰宇的心。对他来说，她才是个意外。

牧泛舟似乎看透了她底的疲倦，他静默片刻，伸手摸了摸她的，眺望远山时，神悲悯。

帮助卢笙灏逃的困局，或是彻底铲除他，无论哪一个，都会严重打破她心里的平衡。如果她只是傅霜的人，不用考虑牧泛舟，或许还可以选择前者，因为卢笙灏在短时间就引起了傅云衣的怀疑，说明他真的不是卧底的料，正面与警方周旋，这是所有黑人一直在也最为擅长的。可现在傅清寒的多重份，令局势牵一发而动全，卢笙灏的目标，不仅仅针对着傅霜，几乎可以扩大到整个黑，包括牧泛舟在。一坍塌，可能引起诸多连锁反应，傅清寒不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牧泛舟看了她一，表有微妙：“你打算怎么办？”

沉默良久，傅清寒：“卢笙灏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