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穿上旧脱鞋,啪嗒啪嗒地跑了客厅。
他微微一愣,却没有后退,就这样任她在他的衬衣上嗅来嗅去。
语琪接过玻璃杯抿了一,然后转过冲他笑了一笑。
语琪呀了一声,连忙弯腰去鞋柜里看,果然见里面还有一双深蓝的棉拖鞋,连忙取来,后象化的尾巴冲他拼命地摇,“我想穿这双旧的。”
最后她在他颈侧深深了一气,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了些许,“上次我就发现了,你上有薄荷的味,原来自这里。”
“……”沈泽臣沉默片刻,终是了,“随你。”
他无可无不可地答了一句,原本准备起,可见她转去轻抚薄荷的叶片,不禁微笑,“你很喜薄荷?”
“我会调啊!”她兴致地用指尖去戳薄荷叶片,“我们以后可以摘了它调莫吉托,哦,还有可以泡柠檬薄荷冰茶,烘焙糕之后也能用它缀一……”
沈泽臣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拿到客厅时却看到沙发上空的没有人,转一看,正瞧见她蹲在窗台前面,正对着他养的两盆薄荷看得起劲。
“扶你的时候掉地上了。”
“嗯?”他微微蹙眉,不知她的话题为何跃得这样快,但还是回答,“喝过几次,怎么了?”
“上次?”
门脱鞋的时候,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只是还不忘调戏他一句,“第一次约会就带女孩来家里,真的好么老师?”
沈泽臣无奈,却也到底没有不让她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正低着脱鞋,他正好直起来,于是顺手便在她发了,也没跟她去斗什么嘴,只弯腰在鞋柜里取了一双男士棉拖鞋给她,“家里没有女式拖鞋,你先穿我的。”
“哪里有牵脚这种说法。”他无奈,“而且给你的这双我没穿过,是新的。”
掉在地上就得扔么,明明拿去洗店清洗一就好啊,语琪深深皱眉,“老师你一定有洁癖吧。”
她拉住他的手,偏看他,“老师你喜喝莫吉托么?”
她对此指控毫不脸红,甚至反问,“我就猜到你回去就会把衬衣扔了,可大衣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微微挑了眉梢,“笑什么?”
“或许吧。”
沈泽臣也勾了勾唇角,回了她一笑,他刚想问这两盆薄荷有什么好看的,就见她猛地凑了过来。
他走到她后,陪她一起蹲来看了一会儿后,将递给她。
勾唇,“反正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早知晚知又有什么区别?”
沈泽臣了,微微笑起来,“那次让我印象深刻,你毁了我的一件衬衣和一件大衣,还拿走了我一支钢笔。”
“我兴啊。”她穿上那双棉拖鞋,炫耀似得展示给他看,“你穿过的诶,这算是间接牵脚了。”
她看看那双男士拖鞋,蹲在那里冲他笑得满是深意。
她还要畅
“嗯。”语琪想起自己的黑历史,有些许脸红,“就是上次在医务室,我摔在你上,还把额划破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