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慢慢说完这些话后就再也没有声。
那木棍上的倒刺扎得她剧烈挣扎起来,她尖声叫:“不要,好痛!”
她赤伏在冰冷的地砖上,终于开轻声:“是啊,我为什么不去死。”
其实我并不想说这句话。
她垂着,泪顺着鼻尖滴在被上。
“……这就是我得到的?这就是你给我的?对不起?”
我不想说这些。我只是想要她一个解释,任何解释都好,我不想这么痛苦去了。
“你们喻家还有三块贞节牌坊在街立着呢,你也该像那些清白女人学学,人家为了不给别的男人都主动去死,你都被两个男人过了,为什么不去死?!”
他看到她咬了咬唇,轻声:“……对不起。”
卢千山双目赤红:“你这个淫的婊还知痛?!”说着用力把木棍往里,倒刺在她的肉上。
见木棍上渐渐沾了上了血迹,卢千山忽然觉得心灰意冷,将那木棍来丢到一边。
卢千山又回到了大通铺。他恍惚发现,这一年来,除了把钱花得一二净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变。他还是那个二门外的人,每月拿那么一吊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他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货还叫老!”
己应该快离开,以后再也不见她,至少那还像个男人,没有男人会为了个婊要死要活的;可他只听到自己的颤抖的声音:“怎么回事?”
卢千山心中怒气无发,一脚踹翻了椅,还不解气地抓着它往地上猛砸,直到碎成一堆木棍。他抓起其中最的一,借着黄家留的往她里去:“你不是婊吗?只要你你就兴了?”
第十四章(本章18)
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动弹,上布满了、淫和血,像一玩偶一样,满面泪,大开着双,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房,任由他将木棍往柔的小里。
“我不会再来了,”他看着她白皙的脸上渐渐浮的暗红五指印,“……不会再来了。”
“早在那个贱男人第一次把鸡巴戳你的里时,你就是个婊了,”卢千山提着她的胳膊把她从被里拎起来,不理她因为沾满淫的暴在烛光而引起的挣扎,将她甩在地上,“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他打开衣柜,捡自己的衣裳包好,其余也没什么要紧东西了。他要紧的东西早已不存在这里。
“我为什么没有去死……我早该去死了,早该去死了。九年前,就应该去死了。为什么要拖到今天才迟迟发觉。”
她挣扎着,声音充满了哽咽:“你给我!你给我!”
“我应该自杀的,我这样的妇不活着。可是我也不想啊!上天为什么给了我这?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每天都很渴望男人,这么淫——这么淫!可它就是这样。你说得没错,我是个贱的娼妇,看见鸡巴就像中了药,张开求人。”
“没办法?!你是没办法抵抗他的鸡巴还是没办法抵抗你那劲?!”他隔着被抓住她的胳膊:“你就真的这么贱吗?啊?!是不是我就无法满足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他突然来了,我也没办法——”她低。
“我早该去死了,早在第一次被男人奸过之后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