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莲花气得揪他耳朵:“呸呸呸!老娘的钱还没赚够,别说晦气话!”迫卢千山“呸”了一声,又说:“你看看我背上!”
卢千山噎住了:“哪有人自己找打的!”
卢千山才发现她一直趴在床上,掀开她的亵衣一看,那背上纵横交错,全是暗红的血痕,还有些新鲜血正渗来。卢千山又惊又怒:“谁的?!老揍死他!”
莲花今儿也没接客,窝在床上直哼哼。看到卢千山爬窗来也没计较他几个月不见人影,喜:“总算来了个人!快来陪我说说话,无聊死了。”
“就你傻,有钱不赚王八,”刘莲花翻了个白,“不过我这阵都不能生意了,好歹得等到收了颜浅些。”
卢千山没打采:“你怎么又没客,是不是人老衰被人嫌弃啊?”
卢千山闷闷脑脱了外衣和鞋趴在她边,:“说什么?”
卢千山发觉最近都没什么可讲,上工时他心不在焉,也没怎么听其他人议论新闻故事,心思全都牵挂在大小上;而跟大小在一起的事更没什么可说的,不是逗得她满脸通红的荤话,就是黑灯瞎火里床上的故事。这些他都不想
“你,你,你……”卢千山快给气死了,“少赚几两又怎么了,我看你这些年攒了也不止百两了,何苦为这几两银成这样,哪天被打死了看你怎么办!”
卢千山忍不住摸摸她的发。
这天他非拉着不让她去熄灯,衣服脱光后她爆发声嘶力竭地哭喊,力气大得本控制不住,卢千山不想惯着她,就两手反剪她双手,两压住她双,看她能作到什么时候。结果她就一直哭叫挣扎,直到自己脱力晕过去。汗泪沾了满脸满,手腕勒得紫红一片,膝盖肩膀全磨破了。卢千山看着又心疼又心烦,慌忙给她盖好被就跑了,在外面晃好久不知去哪,结果又走到了刘莲花家。
“随便啊,我这几天都在养伤,荷花那小贱人也不说来服侍她一日,无聊死了。你随便跟我讲些新闻也行。”
刘莲花也生气了:“要你?!老娘就是要钱!要不是老娘舍了银给你,你这穷光怕还不到呢!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养着老娘啊?!靠你每次给那几个铜板老娘早饿死了!”
卢千山狠狠砸了一桌,刘莲花“喝”了一声,立起眉:“你还给老娘摔桌砸碗的,不就别来啊,好像我求着你来似的!”
的麻雀。她兴得扑到他怀里,并且居然忘记了脸红,直接捧着胖麻雀抚个不停,喂了它许多东西。不过在天亮之前,她还是把它放走了,说一只麻雀在这里太可怜。
一旦卢千山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就挣扎着无论如何都要熄灭蜡烛,甚至有时卢千山只是一时被她的侧脸引,凑上去想讨一个缠绵的吻,她都要求必须在黑暗中行。
卢千山困兽一般在屋里转圈圈,他其实很想一走了之,无奈之前得罪了大小,这会儿又让刘莲花生气,他也实在没别可去,转了半天只好又在床边坐。刘莲花这才满意:“过来陪我说话。”
这样的日自然是过得幸福无限,只是卢千山还有一件大事未解决:大小在床上怎么也不肯灯。
第十章(本章18)
刘莲花忙拉住他:“谁叫你多闲事了?我跟人说好的,可以使鞭,他给了整整二十两,成好得很,半年还赚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