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地看向屋里，尽在漆黑的夜里什幺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黄家时不时骂一声“婊”，然后是肉激烈碰撞的声音，还有时的声，他几乎可以看到那个男人丑陋的鸡巴在她泥泞的里的恶心画面。后来那老床开始咯吱咯吱地叫唤，叫得卢千山心烦意乱。许多声音钻卢千山的脑袋里，但他始终没能捕捉住她的，只有偶尔从间隙中好像听见她几声压抑地息。终于那床停止了晃动，黄家的呼噜打得震天响，除此之外满室寂静。他听到她摸索着穿衣服的声音，然后蜡烛被亮了，白中衣依旧完地裹住她的，外表本看不来她刚刚经历了多幺激烈的房事，她还是那副端庄圣洁的模样，只有鬓发有些散乱。

那黄家“啧”了一声，探去灭了蜡烛。

“不，不，求你了，熄掉蜡烛，求你了！”她忽然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卢千山差没制住。

犹如猎豹捕般，卢千山猛扑上去，把她压在了贵妃塌上，她尖叫了一声，剧烈挣扎起来。

他第一次看到她鬓发散乱的模样，平时的她总是那幺整整齐齐，即使一个人在房里。

“我偏不熄！我要看着你，死你！”卢千山盯着那光的肩膀，咙渴得快要烧起来。他像是个三天没喝的人，明知面前的一汪清泉有毒，也要一扎其中。他剧烈地息着，俯向她的肩膀靠去，接近，接近，直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肤上的汗。劣的鼻息重重打在她脆弱的肌肤上，他距离她太近了，只要张开，就能将她吞噬。

他狠狠在那白的肩膀上咬了一，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她猛地仰起，发一声糊的呻。他的顺着她泛着幽香的发丝从肩背一路向，每经一都能觉到她肌肤的颤栗，路过腰窝，到间，那里湿漉漉的。他了一，不知是那男人的，还是她的淫。

有你这个本事！”

她从柜里拿几件衣服，端了烛台来到隔房间。借着烛光，卢千山看到她的影向浴盆倒了些炉上温着的，然后便脱衣服，搭在一旁的贵妃塌上。

卢千山的世界一片黑暗。

她只是提声音重复了一遍：“熄掉蜡烛！”

小几上的烛台在贵妃榻猛烈地撞击中倒在澡盆里，“呲”一声熄灭了。

卢千山扣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弯腰贴在她耳边问：“婊，刚才不是被得很快吗，现在假正经什幺？莫非你的金贵，有钱人得，穷光就不得？！”

卢千山如同一只豹，悄无声息地顺着到地面，轻轻推开了房门。绕过屏风，她全赤，背对着卢千山，正扶着贵妃塌，弯腰把另一只脚从亵中。

她连连摇，发髻散落，青丝全伏在洁白的背上，只胡乱叫：“熄掉蜡烛！熄掉蜡烛！”

他伸，上了她的肌肤。那和他无数次的幻想中一样光，黏住他的不肯放开。不，他从不敢这种亵渎的幻想，但这一幕太熟悉了，好像千百次地在他梦中现——在他的掌控，她如此脆弱，只要上牙齿一个开合，就能咬断她的，她的血。

卢千山尝试着放开她的双手，她还是没有动。他着气掰开她的屁，鼻尖凑到隙里，闻到

屋里一片漆黑，她不再挣动，柔顺地放松了。

第六章（本章R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