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千山又恋恋不舍地多待了一刻钟,见屋里确实已无动静,只好悻悻离开,又一次着的帐篷往刘莲花那里去了。
“哎哟你慢儿!”刘莲花踹了卢千山一脚,结果被他一把抓住膝盖窝,换了个姿势继续向前,害得她的脑袋撞在床的柜上,发好大一声。刘莲花拼命气,不知是脑袋痛还是被卢千山的,忿忿地狠狠夹了一在她乱戳的东西。
第三章
过会儿云收雨散,刘莲花舒服地窝在卢千山臂弯中:“你近日是怎幺了,傻兮兮的,往常就够傻了。”
大小每日的生活几乎都是这样,一成不变,像个真正的尼姑一般。
更鼓敲过二更后终于结束了,她把串珠套回手腕,扶着椅缓缓站起,迈步时一差摔倒,只好倚着椅背站了一会儿,才拿起油灯,慢慢走了步床,将油灯置于小几上,放外面一层纱帘。
卢千山着意打听了一,原来这大小自从十岁家庙带发修行,太太指了两个丫鬟并两个老妈服侍。过得不久两个丫鬟就被大小打发回府,说何必让丫跟着受苦,两个婆服侍足够。她生喜静,半步不院门,除开生活事宜几乎不与她们说话,整天只是一个人看书、念佛,晚饭后洗漱完就将自己关在房里。这固然方便卢千山偷窥,但两位老妈妈可受不了菩萨似的日,又没有油,不由心生抱怨。没几年正巧府里有人开了赌局,她们见大小不理她们,也从没什幺事要求她们,索用一条铁链一把大锁把院门从外面锁了了事,不
卢千山也不说话,只从背后抱着刘莲花,把脸埋在她背上,发一阵“嘿嘿嘿”的傻笑声。
她那边行动自然,可苦了梁上的卢君,看到她差摔倒几乎都要去扶了。这会儿纱帘上映一个影,逐渐除掉中衣中,最后是袜,剩一个被贴的衣料包裹的纤瘦影;接着那影又弯腰整理了一床铺,最后放里层的纱帐。
快,砰砰声剧烈得仿佛那天偷窥时一样。好容易待到夜,这回连跟众人交代一声去向也忘了,卢千山直奔家庙而去。
灯还是那一盏油灯,人还是那一个玉人。不过她今日并没在桌边看书,而是跪在蒲团上,一手数着串珠,对着墙上的小小佛龛,嘴巴轻轻开合,应当是在念经。这一念就是大半个时辰,卢千山在梁上都换了好几个姿势了,偏她纹丝不动。
油灯熄灭,影消失。
有一次来得早些撞见两个老妈妈服侍大小吃斋饭,暗原来她也是有人服侍的。饭后妈妈将澡盆里调好温,请大小去抱厦里另一间房沐浴。卢千山不敢偷窥佳人浴图,只盼望窗纱上能映几个影给他解解馋,没想到大小去后便灭了蜡烛,就是凑到窗边怕也什幺都看不见。两个婆坐在外等候,漆黑的屋里只传阵阵声,过会儿来时就是和往常一样全好好裹在中衣中的大小了。接着小去隔自己房里,掩上门不再声,两个妈妈把洗澡倒了,收拾好杂,得门去,拿一条铁链并一把大锁将大门牢牢锁住,自己便结伴了小丘,从北角门儿府里去了。
从这天开始,卢千山过起了几乎每日都去偷窥喻大小的日。他自己活儿多,过得也艰难,每常去时都已是夜里,幸好那大小也是个省心人,生活极其规律,没几次便被卢千山摸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