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我一直专心工作呢。”
说完她果然又听到电话那tou传来笑声,好像她说自己专心工作跟闹着玩似的!
“你笑什么嘛,我真的在认真工作!哦,对了,我晚上会迟些回家。”
这句话让冥潜不笑了,他阴沉沉问:“去哪里?去见谁?xia班我去你那送你去。”
“哎呀,我都几岁了,跟人外chu聚聚还要你送我去,会被人笑话的。”
“去见谁?”
顾盼哀嚎,这男人真不好糊nong,她本来不想说的。
“是,是任磊哥,他打电话说有事问我,所以我xia班后……”
“不许去!”
就知dao他会这么说,顾盼快速说了几句就赶紧挂断电话:“我会早dian回家的,好,拜拜,拜拜。”
冥潜看着电话,冒chu火气,这女人胆zi越来越大了,敢挂他电话!
又看见桌上的名单,算了,饶她一回,正好他也有事要chu1理。
顾盼到达和任磊约好的咖啡店时,一jin门就看见他已经坐在位zi上了,她暗dao:当律师的不是都很忙吗,怎么比她还早到。
快走几步,坐xia后说:“任磊哥,不好意思,还要你这个大忙人等我。”
大概是赶得急,她的脸颊泛红,人有些chuan。
顾盼觉得从她坐xia后,任磊的脸se就有dian不对,小心翼翼问他:“任磊哥,怎么了,你要问我什么?”
任磊喝了kou咖啡,说:“顾顾,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告诉我。”
“嗯,怎么了,任律师这么严肃,让我都紧张了。”
顾盼笑笑,打趣他,但人也跟着任磊严肃起来。
“你是不是结过婚?”
顾盼笑容僵在脸上,任磊会这么问,就表示他知dao了所有事,也没必要隐瞒了。
“嗯,结过。”
“丈夫呢?”
“死了。”
“怎么死的?”
“生病死的。”
任磊抓住顾盼的手,qing绪有些激动:“你怎么会跟冥chun堂结婚?在他死后还跟他的儿zi在一起?”
随后又说:“顾顾,你来香港后都经历了什么,告诉我,全都告诉我。”
任磊激动,反倒是顾盼这个当事人轻拍他的手背安抚他,随后将和chun堂结婚的经过轻描淡写用几句话概括,至于和冥潜的事,她也是简单一语带过。
顾盼说的轻巧,但任磊知dao她当时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遭遇这些事。
任磊很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顾顾,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莫须有的事qing。
“顾顾,是他qiang迫你的吗?”
“他”指的是冥潜,顾盼知dao。虽然一开始的确是他bi1迫的,但后来顾盼是自己心甘qing愿待在他shen边的。
“没有,他没bi1我,他对我很好。”
任磊更紧握住她的手,第一次拿chu兄长的姿态要求顾盼:“离开他,你们的事若被外界知dao了,影响最大的是你啊,我们现在也重逢了,离开他之后,我来照顾你,让我照顾你。”
顾盼chouchu手,拒绝了任磊。
她知dao自己很不识好歹,但她现在离不开那个男人了,离开他,她会活不xia的。她原先试过离开他,但失败了,她就知dao她这辈zi都离不开他了,除非他不要她了,她都不想离开那个男人。
顾盼自小是什么xingzi,任磊比谁都清楚,他想不到向来ruan弱的顾顾,会有这么qiangying的一天。任磊发现她变了,再不